不好!”
“你這人怎麼這樣!我是你妻子誒!我叫你彈個曲子你就得彈!”蘇悅兒見大爺這般態度,就有點躁性,差點都想飛給他一腳。而大爺見蘇悅兒似乎是真的急了,也不好再鬧下去,只坐正了身子道:“彈就彈,但是你要給我好處!”
蘇悅兒無奈的吐了口氣:“你要啥好處?”
大爺伸了臉:“香一個!”
蘇悅兒見他坐地起價趁火打劫,就緊握了拳頭,但再一看跟前的琴,只能陪了一個笑,伸了食指出來勾了勾。大爺果然乖,腦袋又伸了伸,蘇悅兒便是以閃電的速度在他的面頰上沾了一下,便抱了拳:“彈吧!”
大爺其實很想說,我要的是嘴巴。但是瞧到蘇悅兒的樣子,也覺得還是適可而止的好,便也乖乖地抱了琴,略頓了下,繼而便勾指撥撓起來。
玉環束髮,青絲成影垂於額前。那白皙的膚,那凝水的眼,在修長的指勾撓之間帶著迷色令人深陷。
蘇悅兒起先還能專心的聽著音色瞧著他的動作,但很快,她便心不在焉,她看著他的專注,看著他沉醉在音律裡,忽而覺得眼前的男人就似一件完美的藝術品,在燈光下散發著屬於他的氣度與瑩光。
因是雅樂,沒有俚曲的歡快,也不似情曲的纏綿,大開大閤中,卻是充滿著一種霸氣。
當大爺的手按壓在弦上止住了最後的音,他衝蘇悅兒淡淡的笑了。那一刻,蘇悅兒仿若站在桃林,看著滿目的桃花開了一般。
“如何?”他笑著輕問,她茫然的點頭而答:“氣勢磅礴!”
大爺笑著把琴放進了蘇悅兒的懷裡:“好了,彈完了,我要睡覺!”
蘇悅兒卻是醒悟過來,趕緊放了琴將大爺的肩一摟,幾乎是貼著他的耳朵說到:“不如我們做個遊戲好不好?”
大爺鼻下抬了眉:“什麼遊戲?”
“你知道雙簧不?”
大爺眨眨眼:“可是集市裡雜耍的人表演的那個?一個說一個做?”
蘇悅兒立刻點頭:“對對對!咱們也來配合一下好不好?等到晚上的時候,到我才藝表演,你,你藏在屏風後,我在屏風前,我做樣子,你就真彈,好不好?”
白子奇這下明白了蘇悅兒到底要做什麼,當下便說:“你的意思就是你只是做樣子,而我在後面悄悄彈?可那不是做假了嗎?”
“哎呀,你不說誰知道!那個時候反正是宴會上,那麼多人都忙著,誰顧得上你?你說你去上廁所,悄悄的溜到後面藏起誰會知道?再說了,這是遊戲啊,說實話,我很懷疑你能不能和我配合好,不穿幫!”
激將法很好用,大爺果然昂了頭:“你小瞧我!我一定能弄好的!只是我要是做的好,你又怎麼說?”
蘇悅兒一瞧他那樣子,便知道他算計的什麼鬼主意,但是大爺能幫她,她就已經很感激了,所以也不好計較他“落井下石”的行為,只對白子奇一笑:“如果你能和我表演的很好,而且不被人發現,還能保守秘密的話…我,香一個嘍!”
大爺立刻樂了,指著嘴巴:“那我要這裡的哦?”蘇悅兒立刻紅著臉的扭了頭:“知道了!”
兩人又撥弄了會琴,便草草收拾了歇下,大約二十分鐘的樣子,卻是丫頭來請,說太子爺那邊已經起了,準備去兩市。當下大爺被催了起來,整了衣裝的陪著出去了,蘇悅兒則無聊,想想,擔心又出紕漏,便自己抱了琴,按照熟記的動作試著彈了下琴。
她是死記硬背的動作,因為位置大體能記住,所以彈出來勉強還能成曲,但因著不熟悉指法,不知道力度,所以且不說彈的亂了音,走了調,更是中間好些部分斷斷續續的。
“哎,真不是吃著碗飯的料!”蘇悅兒沒心情的丟了琴,紅玉卻是捧了茶進來。瞧見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