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還想什麼二萬兩銀子?要做了她的男人,一生理福祿壽可是永不缺啊!”
“就是就是!”身邊的這些男人們,不分年歲的開始附和起來。七嘴八舌裡無非是強調三個,第一他的好運,第二他的好運,第三還是他的好運!
白有麟越聽越覺得有意思,臉上笑容放大,一派賺到了的表情,很快桃花姑娘從胳膊上擼下一隻玉鐲子嬌滴滴的放到了蜘蛛姑娘的手裡,當下頷首不說還輕紗半遮,而那蜘蛛姑娘則拿著那鐲子遞給了白有麟:“公子,我們小姐重諾,既然您答上了三問,她便照諾言,跟了您,這是我們小姐的定情信物,不知公子您的回禮是……”
白有麟一臉興奮之色,他伸著手開始從身上東摸西摸起來,可半天也沒摸出個所以然來,很快大家都已經明白討來,這少年應該是摸不出什麼東西來的,於是廳裡就有了些嘲笑聲,稀稀拉拉地說著這少年連定情信物都拿不出來的話。
白有麟的臉是越來越紅,那邊桃花姑娘卻不以為煮,只含羞似的瞟了白有麟一眼衝蜘蛛姑娘言到:“別為難人家,我的心意還是快快遞送上吧!”
蜘蛛姑娘答應著把那鐲子當下就往白有麟手裡塞,這塞自是要抓了白有麟的手的,結果這姑娘的手指才碰了白有麟的手,他的心竟是哆嗦了一下,而那女子也是猛然縮了一下,好似被電到了一般,但她只是詫異的多看了白有麟一眼,還是把那鐲子塞了過來。
這一次,手指觸碰卻沒了奇異之感,而那鐲子一到了白有麟的手裡,蜘蛛姑娘便縮手退後,那桃花姑娘就嬌滴滴的衝白有麟一笑,毫無嫌棄之色。
此時周邊的人又議論紛紛,語言風向只有一外處,就是說這傻小子空有福氣,卻實在窮鄙,拿不出東西來,實在是讓這位桃花姑娘吃虧不已,且人家給了信物,卻什麼也沒得,只怕是良緣要蹉跎之類。
男子嘛,出門在外,免不了要張臉,白有麟一臉窘色,眼露羞憤,終於他再一次的往身上摸,不過這一次,他卻從袖袋裡摸出一張薄薄的
紙來,用一臉尷尬的表情說到:“姑娘如此重諾,我堂堂男子又怎能讓姑娘心中無數?只是我身上確實沒什麼東西可以用來表過我對姑娘的……心意,這個,這是我數月奔波所得的錢款匯保�袢綻錁馱�韞媚鎰齦魴盼錚 ?
說著他將那匯票就往桃花姑娘跟前遞,當下那蜘蛛姑娘動手接了看了一眼便是又看了次白有麟才把匯票遞給那桃花姑娘。那桃花姑娘只掃了眼,笑而不語,倒是蜘蛛姑娘開了口:“這匯票寫的取地為京城,這是何意?”
“哦,匯票乃是鉞國錢莊新出的一種儲存方式,我孤身上路,掙的錢若帶在身上,實在怕會被竊賊惦記,所以我把錢都存在京城的白氏銀行,並且為了避免路上我亂花,更要求了只能在京師總店支取!”白有麟說著一臉燦爛,可那桃花姑娘的眸子裡卻閃起一絲慍色,倒是她身邊的蜘殊姑娘眼裡飛起了一絲笑意。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捫今後要在一起才是”,桃花姑娘聲音依舊軟糯,但卻聽起來,似乎沒了先前的親熱勁。此時她看了眼外面,蜘殊姑娘開了口:“姑娘,雨也小了,你也該回去了。這事成了怎麼也要和老爺夫人打個呼才是!這位公子,您巳經和桃花姑娘有了這份
緣,就請在次稍等片刻,待桃花姑娘報於老爺夫人後,自會來車接您,可成?”
白有麟立刻點頭:“好說好說!”說著人做了個請的姿勢。於是那桃花姑娘起身衝白有麟福身一笑這便邁步往下,偏是路過白有麟身邊時,忽然耳墜上的珠子落下,還不等她收腳,人便已經踩在那珠子上,當下身子就往前栽,還是白有麟手快將她抱了個滿懷,待她站定後便是紅著臉,羞一般的逃了,連個謝字都不好出口,還是那蜘蛛姑娘說了幾句多謝,匆匆的扶著那姑娘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