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雨晴茫然的搖搖頭:“我沒吃什麼也沒碰什麼啊!”
“你和我在葉家吃喝都是一樣,而且那是我們的孃家不會有什麼,我也沒什麼事,是不是你在別院吃碰了什麼?”太太也是盤算過的,張口便切要害。
“我去了別院就喝了一口茶,還是自家過去的下人倒的,也該沒什麼啊!”二奶奶鎖著眉,一時也很茫然。倒是蘇悅兒轉了轉眼,忽而開口問說到:“昨個我瞧見舜主脖子上掛著個雄黃石來著,那東西是毒物,若是受熱了就能使聞者如同中了砒霜,我還提醒她叫她小心,莫不是你在她那裡,碰了那玩意?”
二奶奶聞言一愣,呆呆的看了蘇悅兒好一陣才開了口:“雄黃石能東西能叫人中毒?”
蘇悅兒只得把昨天對郡主編的故事又說了一遍,當下屋裡的人是恍然大悟,而二奶奶臉色幾變後說到:“這麼說來她是知道這石頭若受熱會害我?”
蘇悅兒抓了二奶奶的手:“難道你碰了加熱後的雄黃石?”
二奶奶咬著唇一臉怒色的說到:“她是存心的!郡主說她四肢痛,叫我幫著她用雄黃酒擦過身,她那丫頭喊著冬蕊幫拿了東西去,我便順手幫裡她,結果,她一時說什麼熱熱的燻了石頭能更有用,便叫我把那雄黃石丟進了火盤裡燒了燒……”
“那她呢?難道她不再屋裡?”蘇悅兒詫異。
“她在,但是她說她這幾天臉疼喉嚨痛,用帕子包了臉,捂了口鼻,而且而且也沒燒多一會,她就叫我滅了火,和我出了屋說話……”
二奶奶說著手便抓著被單緊握成拳,蘇悅兒見狀立刻那話刺她:“奇怪,我明明告訴她這樣有毒,她怎麼還如此大意?就算不信我,也犯不著胡來啊!”
“她哪裡是胡來,她是誠心!”葉雨靖說著忿忿將拳頭砸在床上,蘇悅兒還沒說話,太太就開了口:“雨晴,別胡說。她和你無怨無仇的……”
“姑媽!”葉雨睛眉一挑:“她是誠心的!您知道我問她要八字的時候問起她怎麼看上我們三爺的,您知道她這麼答的嗎?”
太太一愣:“怎麼答的?”
“她說:‘嫁不嫁三爺不是我說了算’反正我鐵了心進白家,老太太總要給我一個才是,如今八字給你了,拿去算吧,老太太把我給誰,我都認!我呀,聽天由命”我當時聽了這話,還以為她賊心不死非要和夾嫂掙大爺呢,這會的我才算回過味,她哪裡是要和大嫂爭啊,她這是想害死了我,好給她挪窩!”二奶奶說著眼淚就吧嗒吧嗒的落。
蘇悅兒聞聽這下算是理會到郡主怎麼個答應法了,而太太一聽這話當下就站了起來:“胡鬧!她以為她害死了你就能嫁給我軒兒?哼,我軒兒可沒糊塗,不會任人擺佈!”
太太一時牛氣說了話出來,說完才意識到老太太也在跟前,當下臉色就急變。老太太卻當沒聽見,只閉著眼睛晃了晃身子說到:“郡主到底算的誰,到底打的什麼算盤,我們何不瞧上一瞧?”
當下屋裡的其他三個女人都望著老太太,老太太才衝著二奶奶說到:“雨晴,委屈委屈你吧!”
二爺跳下了馬車便是跟瘋了一樣往自己的院落裡衝,沿途撞上的人無不被他推翻在地,盆啊缽的摔了一地。
待衝到自家院門口,聽到嚶嚶的哭聲時,他忽然就頓了身子,半子都不敢往前邁一步。
“雨晴!”屋內一聲太太的哭嚎頓時把二爺嚇得一個哆嗦,繼而趕緊的衝了進去。
葉雨睛躺在床上,似死似睡,任由太太哭嚎著趴在她的身上,而旁邊老太太一臉陰色,手拉著葉雨靖的手,一言不發。
“雨晴……”二爺呢喃著有些踉蹌的到了跟前,繼而似是吞嚥了一下口水問著屋裡的人:“她怎麼啦?不是下午還好好地說回了趟葉家,怎麼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