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的功夫,你不妨說,自你進庵後,便遇到一個老大娘,是她教會你這些防範之招,你雖打不得,卻還能殺的!這兩人行刺你,便是自尋死路!”
蘇悅兒聞聽老太太如此說,驚的眼都睜大了,而此時老太太一笑:“若人問你那老大娘如何稱呼,什麼模樣…。。。”她說著看了一眼屏風外,結果那跟鬼一樣的兩個婆子便出現在跟前,老太太當下一指:“比照著她們說就是了,只是問到你怎麼稱呼那人的時候,你只說她叫你喚她‘紅姑’,你可記住了?”
蘇悅兒本能的點點頭。再看到老太太眼底裡的笑意時,她忍不住的問到:“為什麼幫我圓謊?”
“因為你是我白家的大奶奶啊!”老太太理所當然的昂著下巴。
“可是我…。。。”蘇悅兒咬咬唇,繼而轉頭看了眼幾乎沒啥反應的大爺又衝著老太太說到:“我這些的不同,老祖您就不好奇?你就不覺得奇怪?”
“好奇啊,也很奇怪呢!”老太太說著還點下腦袋,鄭重其事。
“那您怎麼不問?”
“問了你會說嗎?會說實話嗎?”老太太說著眼盯著蘇悅兒:“如果是聽謊話液偽匾��糠湊�?。。你已是我白家大奶奶,你又不會去害了奇兒,我管你是誰呢!”
蘇悅兒一時語塞沒再開口,而老太太卻衝她笑言:“你是我白家大奶奶,只要記住這一條就夠!至於你是蘇月兒還是張月兒,王月兒,我都不理會!”說著她扶著紅櫻起了身,輕言道:“不過,你的路數很奇怪,但是,我很喜歡!”說著她看向了大爺:“奇兒,你要不要今晚睡老祖那邊?”
大爺看了眼蘇悅兒搖了頭:“我要陪月兒!”
老太太笑了笑便扶著紅櫻帶著那對鬼婆去了。蘇悅兒看著老太太的背影,渾身的不得力,就好似有種重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空的她悶。
溫熱的手掌將她的手指包裹,她扭頭看向大爺,大爺似乎是傻笑著的,可是一雙眼裡卻充盈著多種的情愫:心疼,猶豫,擔憂,安撫。。。。。。
只是這麼一對眼,她便看到了這些,一時心裡有些慌,便張了張口:“我,我能晚些告訴你關於我的事嗎?”
大爺笑著,不計較她身上的血汙一把摟了她,在她的耳邊輕言:“恩,可以,倒你想說的時候再說,而且。。。…無論是什麼答案,我都相信你對我的心,無惡意,只保護!”
蘇悅兒驚的抬頭看他,他卻在風中輕輕的喃語如蚊蚋:“我記得你的誓詞,愛護他,忠誠於他,直到我離開這個世界。。。…”
蘇悅兒立刻眼裡滿是笑意,而她的心也甜蜜了起來:“你信我!”
“當然,信你也信你的能力!我剛才沒來,你不會怪我吧?”白子奇望著她輕問。
她搖搖頭:“你可是喝醉的人,若來了,便是自揭老底。再說了,我也信我自己沒問題!”
大爺笑了笑,伸手將她抱得緊緊的:“可我剛才還是怕了…。。。”
董大人聞聽是白府出了這等事件,自是沒法安睡的,便穿戴了官服衣帽親自前往白家檢視。一眾衙役跟著仵作仔細檢驗後便是詢問了蘇悅兒當時的情形。因著老太太給蘇悅兒已經鋪好了後路,所以蘇悅兒當下還真是絲毫不遮攔的把當時的情形描述了一邊,甚至連對方對她那一聲輕喝毫無應有的生理反應都說了出來。
董大人聽的膛目結舌,尤其對那柔術鎖技深表懷疑,當下蘇悅兒也不客氣,順勢就把大爺當了試驗品,要他按照自己講的對自己出招。大爺一臉傻笑的抓了把扇子將當刀的砍來,蘇悅兒照著先前的情況邊模仿邊說,待把大爺鎖在地上,扇子橫在胸口時,董大人驚駭的話都說不出來,而一旁聽的暈乎乎的二爺更被蘇悅兒喊著模仿了第二個攻擊對手,當蘇悅兒將自己如何打鬥的演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