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大大小小的人全部起身衝汪大人行禮,蘇悅兒更是客氣的讓出了自己的主位,那汪大人毫不客氣的坐上主椅便看著那魏城主說烈:“若我不走,你們只怕也不敢這麼無所顧忌的招出來吧!”
魏城主的身子哆嗦了起來,城主夫人則是扶著魏靈韻身子已經開始打擺子了,而魏靈韻卻閉上了眼僵直似木。
“魏城主啊魏城主,我真是沒想到你會做出這種事來!你應該知道貢品乃是皇宮之物,宮外之人若存此物是個什麼下場!來人那!”汪大人一聲喝,從內堂裡走出來五六個親兵當下齊唱:“喏!”
“把這魏城主一家全部拷鎖上枷,速速回京覆命!”汪大人的話音落,那些親兵自是去抓他們三個,那魏城主兩眼呆直,在親兵將他胳膊押向身後的時候,他忽然大叫到:“不,這東西不是我的,不是我的,這是韓太守給我的,是他,是他要我把這東西想辦法埋到白家府
中,他好上報於京,請皇上下旨查抄!”
“什麼韓太守?”汪大人當即挑眉,那魏城主此時為了自保自是把真正的主謀給拉出來:“是,是韓太守,他的兒子韓嶽被賞金客所殺,那個賞金客便是白大奶奶,他為了替兒子報仇便給了我一匣子首飾要我想辦法把它們弄到白府裡,好借皇土的刀砍殺了白家!”
“一匣子?”汪大人的眼幾乎都直了:“你說有一匣子?”
魏城主本能的就看向蘇悅兒:“是,不信的話您問白大奶奶!”
蘇悅兒此時卻看向魏城主:“魏城主請您說話注意一些,遣詞用句更要謹慎,要知道一個字詞說錯了,引人誤會,那量刑上可就重了!麻煩您還是和汪大人說清楚,那一匣子首飾到底是幾樣?”
蘇悅兒的言語無非是在提醒這個已經嚇壞了的城主,果然魏城主聽了蘇悅兒的話立刑反應過來,一件兩件貢品他還可以輕判,若是一匣子的珠寶,這個弄不好被抄家滅族都有可能,畢竟他是“外姓”臣,若是皇上要就此滅了他,這不是等於自己給送了刀上去嗎?所以當下他立刻衝汪大人說到:“是我沒說清楚,那一個匣子裡就裝了這兩件珠寶而已!”
“真的?”汪大人自是不信,他掃了眼蘇悅兒蹙了眉:“一匣子就兩樣?剛才你還說本官不信可以問白大奶奶,這是何意?”
魏城主一頓忙說到:“當日,我想按照韓太守的意思把那首飾送給白大奶奶,可我抽開了匣子,白大奶奶卻不收,我這才不得已讓我的女兒去把首飾給埋在白府裡……”
“汪大人,魏城主說我知道,也只是因為我看了一眼而已。”蘇悅兒說的份外坦然,那汪大人頓了頓後說到:“來人,先押了他們三個上囚籠,即列去往韓太守家!”
親兵答應著便要去抓了這一家三口出去,可魏靈韻此時忽然睜開了眼衝汪大人吼到:“不!根本就不是兩件,而是一……”她話還沒說完,忽而臉有痛色,繼而人竟一頭向下栽,她身邊的親兵自是本能的去扶她,結果在剛一碰到她的時候,她便笑了起來,那種笑就好似有人在撓她一般。
親兵嚇的趕緊鬆手,魏靈韻的笑便也戛然而止,但是她一站穩了身子要衝汪大人說話,那張口而出並不是話語卻是笑聲,而她人更是蜷縮了身子,似有人在撓著她叫她笑的說不了話。
整個廳裡的人全都傻了,汪大人更是呆住,但他看著魏靈韻幾次這樣後,卻有些惱怒:“哼,膽敢裝瘋賣傻,罪加一等!來人捉了她走!”
親兵們聽吩咐自是去抓魏靈韻,結果魏靈韻笑的更加厲害,不但左右甩臂的掙扎,更是得了空的往汪大人跟前衝,那汪大人見狀嚇的便是往後退,魏靈韻卻是狂笑飆淚的就要去抓他,白家的三爺,大爺自是出手相攔,於是魏靈韻幾乎是被他們兩個扯的腳都不著地,而那汪大人卻給嚇壞了,伸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