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肩膀的女人嫵媚的笑了笑,使勁向前挺著胸脯,生怕貼不到身下的男人。
“討厭啦…孫廳長淨會說好聽的…”
“我可沒說好聽的,哈哈!我的小心肝!來…”
轉椅上的男人正要抱著這個制服女翻雲覆雨的時候,電話不合情理的響了起來。
“媽的!誰來什麼電話啊!”
這個被叫孫廳長的男人暗罵了一聲,然後掏出了電話,看了看上面的號碼,眉頭略微舒展。
“喂”
“喂,孫哥,我大胖”
“我知道你是大胖,找我什麼事啊?又有新貨了?”孫廳長伸手玩弄著面前的制服女,猥瑣的笑著說道。
“嗨,孫哥,弟弟我受欺負了”
電話那頭的聲音很是委屈的意思。
孫廳長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繼續猥瑣的笑著說道“啥?你讓人家欺負了?哈哈!逛窯子讓娘們撓了吧!哈哈!”
“不是啊,孫哥!說真的!我和瘦幹讓人給揍了!”
孫廳長聞言臉上不笑了,手也從那個制服女衣服裡縮了回來。
“你和瘦幹讓人家給揍了!讓誰揍的?!你們沒有提我嗎?”
“提了,我說孫哥你是省公安廳廳長,揍我們那人說他是省黑社會會長的大侄兒,正好和孫哥你幹下,說完就把我和瘦幹給揍了!”
“他媽的!哪混的?告訴我!”
“金龍騰水療宮…就是刺梅的場子…”
孫廳長聞言臉上的猙獰稍稍平息了下來,他摸了摸腦袋上的禿頭,奸笑了起來。
“哼哼哼…他算什麼東西,我知道了,我會抽空去看看”
“恩!好!謝謝孫哥!”
孫廳長把電話掛了,一臉深不可測的笑容看著窗外,手摸了摸自己的肩章。
“孫哥哥,你怎麼了嘛,來不來了?”那個制服女一臉的春心蕩漾。
孫廳長沒作聲,而是站起來踱步到窗前,看著幾十米高的樓層下面,車水馬龍。
“刺梅啊刺梅…你是條漢子…可是犯到我手裡了…哼哼…不知天高地厚…”
這兩天刺梅讓陸小然和安琪在家歇息,其實是刺梅不想讓陸小然和安琪惹上麻煩的事。
所以說,刺梅是個鐵血軍人,更是條鐵血真漢子。
天氣慢慢變熱了,轉眼都是四月份了,各種花鳥魚蟲都復甦了。
晚上睡在炕上的時候,陸小然總是會睡眼朦朧的亂拍著驅趕蚊子,這在農村是很苦惱的事情,那就是蚊蟲特別多。
“哎呀!煩死了!嗡嗡嗡嗡!”陸小然被蚊子的嗡嗡聲擾得睡不著覺,半夜開啟燈起來打蚊子。
“你怎麼了?不睡覺起來幹嘛?”安琪也掀開被子從炕上坐起來。
“有蚊子啊!我快瘋掉了!”陸小然抓狂的叫道。
安琪盯著空中,眼睛一道鐳射射出去,就聽“噼啪”一聲脆響,空中一股煙伴隨著焦糊的味道飄來。
一隻蚊子像墜毀的飛機一樣緩緩飄了下來。
陸小然興奮地拍著,說道“對對對,就是這樣!哈哈!”
安琪溫柔的一笑,繼續抬起頭向房間裡一頓掃射。
頓時,“噼啪”“噼啪”“噼啪”“噼啪”聲四起,十幾只蚊子被擊落,飄到地上。
陸小然放心的躺在炕上,笑著閉上了眼睛,心想終於能睡個安穩覺了。
屋外陸母和陸爹的屋內,兩位老人在嘀咕著。
“老頭子,你聽,小然那屋幹什麼呢?怎麼噼啪亂響啊…”
“嗨,年輕人瞎折騰唄,別管了,睡吧”
“可都這麼晚了啊,這倆孩子”陸母轉了個身躺在枕頭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