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長渡邊澤明白,現在他的面子是一定不保了,面對陸小然,他現在要做的是保住面子,怎樣保住面子?那就得讓陸小然趕緊走人,清圭藤野在長渡邊澤手裡只不過是一枚小小的棋子,現在這個時候長渡邊澤在心裡暗暗發誓,今天的這件事,他一定要讓面前這個不凡的年輕人付出慘痛的代價,只不過不是現在而已。
清圭藤野則一下子跪在地上,嚎啕起來,陸小然看得明白,這是長渡邊澤答應了陸小然,陸小然暗笑心想:諒你也不敢不答應,現在新仇舊恨一起算上,要整死這個清圭,給自己出口惡氣,也算是給和川死去的手下一個交代了。
安琪說道“他說你可以隨便了,因為他是個守規矩的人,一切按照湖上的規矩辦,山口組的規矩是退組者砍掉手,就按照這麼辦”陸小然聽完笑了笑,然後把板斧從桌子上抄起來,晃動著朝清圭藤野走去,給清圭藤野嚇得連連後退,鼻涕眼淚一把把的往下淌。
陸小然不為所動,他想起這個肥豬想要玷汙惠裡棤美,殺了為自己解圍的和川的弟子,還對自己圍追堵截,他想起這些就怒火中燒,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這種人是不能給他機會的,因為狗補不了吃屎,有再一再二,就會有再三再四。
清圭藤野看出來這下陸小然是真的火了,一個勁兒的往後退著,屁滾尿流的樣子,陸小然嘲笑的看著他,在想今天他是不是又尿了?
“小龜,我今天要你隻手,是為和川討個心理平衡,沒要你以命抵命算是好的了”陸小然拎著板斧一腳把清圭藤野踹翻在地,安琪在旁邊翻譯著,清圭藤野哭的像殺豬了似的,一個勁兒的往後爬,他可能也知道了求饒是沒用的了。
陸小然手裡抄著板斧,心裡忽然有一瞬間猶豫了,因為陸小然他不是個殘忍的人,如果一下子將對方斃命還行,可是要血淋淋的敲下來對方一隻手,陸小然確實心有些軟。
他看著這個在自己面前連滾帶爬的清圭藤野,這個卑鄙小人曾經要置自己於死地的人,他告訴自己不能再放過他了,因為小鬼子不可信的。
想到這裡,陸小然舉起板斧,看了看清圭藤野的手,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開口問道“喂,你用哪個手打飛機?”
安琪愣了愣不過還是把陸小然的話翻譯過來,清圭藤野聽完木訥的搖了搖頭,陸小然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哎,不打飛機的男人我傷不起啊…就砍你左手吧!”
陸小然說完猛的蹦起老高,清圭藤野絕望的閉上了眼睛,陸小然在空中揮著板斧朝著清圭藤野左手砍去。
一聲尖銳的尖叫聲劃破了安靜的宴會廳,接著是野豬般嚎叫的聲音,然後沒了動靜。
陸小然和安琪從酒店出來時已經很晚了,街道上沒有幾個行人。
安琪拿著手帕給陸小然擦著臉上被清圭濺的血,陸小然則把外套脫了,自己也拿著紙巾邊走邊擦著渾身的血,然後安琪不解的問陸小然“我不明白,你說的,砍他的手,可是,你為什麼把他的胳膊砍下來了?”
陸小然抹了把臉,然後一臉愧疚的說“我砍歪了…天生打東西歪…小時候打口袋都不願意和我一夥兒,總是輸…”
安琪聽到這兒撲哧一聲笑了起來,然後溫柔的笑道“清圭現在很無辜了,不過你今天砍下來的不是他的胳膊的問題,而是你折了山口組組長長渡邊澤的臉,他們這些黑幫最重要的就是臉面,這個長渡邊澤不會忍氣吞聲,定會來報復的”
陸小然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把手裡被血浸的通紅的紙巾扔掉,淡淡的說“不管了,他要是來那咱們就和他幹!殺手,打手,忍者都遭遇了,我還怕什麼啊?是不?”
安琪聽完滿意的點點頭,挎著陸小然繼續向前走著,陸小然心裡沒有任何壓力,因為他有安琪在,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只要有安琪在,陸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