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以錯入近身拼命為主,劍則以輕雲搶入中宮迫進為先,劍比巧刀比力,所以不時爆出兵刃交擊之聲。五照面六盤旋,愈打愈烈,雙方拼出了真火,刀光劍影紛飛,似乎棋逢敵手,難分高低。
一名大漢一聲獰笑,挺刀走向地下的田姑娘,揮刀伸向姑娘高聳的乳峰,獰笑道。“你賴生這兒躡手躡腳,我給你卸掉錦衣、讓大家飽炮眼福……啊!”慘叫聲乍起。
文昌到了,手中幻電劍一步飛到,貫入大漢的胸口,大漢向後便倒。文昌跟蹤射到,伸手抓回幻電劍,飛起一腳,將大漢踢飛,乘勢後縱,掠過地下的田姑娘,大旋身一劍猛揮。
他冒險飛劍救人,神刀奪命隨後攻到,頓時落入下風,被刀光罩住了,該拼命啦!
刀劍的招式都夠很辣。“錚”一聲相錯而過,兩人已貼身相對。但神刀奪命的已搶得了中宮,乘勢探進,“腰橫玉帶”人刀滾轉切入、刀已光臨文昌的虎腰。
文昌臨危不亂,左手小劍疾沉,“嗤”一聲輕響,鬼頭刀齊腰而折,刀身衝力仍在,割破文呂的右臂,鮮血濺出。文昌的無極功火候不夠,目下仍難護身,但亦發揮了作用,刀鋒傷向後無法再深入,阻在脊骨外。
同一瞬間,文昌的右手全力一帶,劍尖雖被震出偏門,劍靶卻仍有大用,一帶之下劍靶的雲頭擊中神刀奪命的太陽穴,擊碎了頭骨,腦漿和血水齊往外擠。
人影乍分,神刀奪命的屍身橫衝八尺外,旋了一圈,然後砰然倒地。
文昌收了幻電劍,抓起地下的田姑娘挾在背下,一聲怒吼,搶向大庭門。他無法兼顧半死的田姑娘,只好奪路逃生。
“呔!”暴吼如雷,他用上剛學會了的“魔幻三劍”,分攻迎面截住的四名大漢。
扭曲著的虹影吞吐了三次,似乎化為一個向外滾動的有刺光輪,從兩刀兩劍中滾入,然後光輪倏斂,人影外張,他從中間一閃而過,終於到了庭外了。
“啊……哎……”四個阻路大漢發出絕望的慘叫,每人的胸口皆出現了血口,劃痕直抵心室,搖搖晃晃向外退,刀劍落地聲震耳。
大庭四周的人齊聲吶喊,揮舞著火把跟蹤便追。
文昌功力不夠深厚,臨危拼命奪路逃生,用上了魔幻三劍,而且三劍齊出,一氣呵成,浪費了不少真力,搶出了庭門,他已出現氣喘之象。氣喘,在練氣的人來說,那是精力損耗至巨的警兆,不是好現象,雖不至虛脫,也接近真力不斷氣散神亂之境了。
各處潛伏的高手們,大概已知庭中形勢不利,紛紛現身,齊向裡搶。
真糟!在外久候並無警兆發現的黑狐超,恰好在這時率領十名高手槍入園門,一聲長嘯,循花徑飛掠而至,搶上了臺階,劈面碰上了。
火光通明,無所循形,園中亭臺假山暗影中,出現了三四十名黑衣賊人、想脫身難比登天。
文昌左手有人,真力不繼,怎接得下黑狐的狂攻?一照面問,田姑娘的肩膀捱了一錘,他自己也在右胯掛了彩。
黑狐的功力,比銀孤星相差無幾,至於神刀奪命,只算得勉強擠身一流高於之林陪末座而已,想得到要糟,糟得不可再糟。文昌再想用魔幻三劍,已經力不從心了。
黑狐迫進了丈餘,連中三錘,狂傲地迫進叫:“進去!你該死在你的大庭中。”
叫聲中,飛錘急似驚雷,幾乎砸倒,飛錘這玩意會折向拐彎,不能錯各,只能擊打錘頭,但錘已近身,除了撥開之外,不可能用劍去打錘頭了。
眼看一錘中的,文昌暗叫“我命休唉”!
驀地黑影從廊簷下飛塵,香風入鼻,一支長劍捷遇電閃,尖鋒已點中錘頭,錘向下疾沉。
黑狐吃了一驚,手腕一帶,飛錘疾收尺餘,再向上倏然疾飛,衝向下塵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