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根本就沒有證據,當然找不到。”他非常平靜,像在談論別人的事。
“可如果不是我拜託你注意布恩,你就不會招致報復,不會背上這莫須有的罪名。”
“你可真是會胡思亂想啊。”梅爾文伸手拍拍她的頭頂,“即使沒這回事,我還是目標。很明顯,他的目的是要讓龍魂空出一個副官的位置。威克羅夫德高望重,他不敢動;索普家族高貴,他不能動;只有我,我出身商人家庭,完全靠軍功才當上副官,就算撤職也沒有誰會幫我出頭。”
看到芙蕾拉欲言,他按了下她的腦袋:“我知道,瀆神罪僅僅以撤職了事是你做的努力。如果我的撤職能平息這件事的話就好,不然再糾纏下去,難免會……”他暗暗嘆氣,把話收回去,開始慢慢地走。
“就算他把你擠了下去,我也不會讓他當副官。”芙蕾拉語氣有些森冷。
“不可否認,他能力很強,作為將軍應該一視同仁對待屬下,別讓軍隊內部出現分裂。”
芙蕾拉瞪著眼,氣鼓鼓地要開口,被梅爾文阻止了:“記住,你是將軍,不能讓情感壓在理智上。”
“我算什麼將軍。”芙蕾拉冷冷說了一句,別轉頭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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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因姆雖然會經常不請自來地蹭飯,但是像今天這樣神情嚴肅地到訪還屬少見。難得的是,蘭登今天也早早回了家,三個人跑進書房,吩咐下人把晚餐擺到書房後,就關上門,似乎有很重要的事談。
“夜息也有動靜了。”海因姆說了一句,開始咬麵包,嚼了幾大口,才接著說,“代理首都事務的那個叫尼達爾的副官立了大功,將潛伏在我國的薩肯情報人員揪出大半,陛下很是欣賞他。”
“你和謝爾曼有聯絡了嗎?”聽了訊息,蘭登沒有任何反應,只是突兀問道。
“聯絡不上。他在特拉巴那麼久究竟忙活什麼沒人知道。”
“謝爾曼會不會出事啊?”芙蕾拉緊張地問。
“他在執行國王的密令,行蹤絕對隱秘是可以理解的。”
“把薩肯的情報人員揪出來是好事啊,你幹嗎一臉沉重?”芙蕾拉塞進一口魚,不解道。
“我的臉很沉重嗎?大概是清淨生活錘鍊的結果吧。”收到芙蕾拉的怒目相視,海因姆咧嘴一笑,“本來是沒什麼,可這件事出現在這個時候,就有點意味深長了。”
“你看不得別人立功嗎?”白他一眼,芙蕾拉繼續吃得津津有味。
海因姆有點鬱悶地看著她,嘟嚕著:“不敢相信,你居然是在王宮長大的,一點未雨綢繆的意識都沒有……”
看著同樣若有所思的蘭登,芙蕾拉放下刀叉,有些困惑地說:“你們在擔心什麼?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不會吧,蘭登,你什麼都沒告訴她?”海因姆轉向蘭登,不可思議地大叫,然後看著芙蕾拉,壓低聲道,“魂、魄、眼、息四軍都發生或大或小的變故了。”
“你們的副官也被撤了?”芙蕾拉睜大眼說。
“笨!”海因姆不客氣地賞她一個白眼,“雪魄進了個不學無術的傢伙,龍魂的副官莫名其妙獲罪,夜息的副官立了個天大的功勞,利眼最慘,現在連將軍都沒了。”
“不學無術的傢伙?誰呀?”這話是問蘭登的。
蘭登苦笑一下:“布倫特·萊昂弗斯。”
“他?!”芙蕾拉叫得比海因姆還響,“這個膽子沒老鼠大的傢伙能當騎士?!”
“新年後會冊封一批新騎士,當然少不了透過各種關係塞進騎士隊伍的人,不過把這樣的傢伙塞進精英騎士隊雪魄,萊昂弗斯議會長的勢力呀,嘖嘖……”海因姆喝著酒,哼哼道。
“你難道沒有拒絕嗎?”芙蕾拉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