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濤稍稍一愣,馬上想了起來:“你是說,那次事故?難道你已經調查出結果了?”
先前陳仲鋒跟孟子濤說過,他家原本是土夫子,一次下墓發生了意外,雖然逃出了三個,但最終只活了陳相儀一個,因為那件事情,沒有下墓的陳仲鋒的父親不在做這一行了,而陳仲鋒則發誓要找到這件事情的原因。
不過自從陳仲鋒跟孟子濤說過這件事情後,他就一直沒有提起過,現在又提起來,想必是有了什麼結果了。
陳仲鋒點頭道:“對,我已經調查到那座古墓的具體位置了,我現在有入內一探究竟的想法。”
孟子濤連忙嚴肅地說:“這事我建議你還是慎重比較好,萬一出了問題,可就沒有後悔藥可吃了。”
陳仲鋒說:“你說的我也知道,這只是我的想法,我還沒有打算付諸實施。”
孟子濤說:“反正,我建議你不要貿然進入,如果你相信我的話,可以把那座古墓的地址告訴我,我會給你們家保密的。”
陳仲鋒張了張口,不過到嘴邊的話他又咽了回去,沉默片刻後,他說道:“子濤,我是挺相信你的,但這事關係到我家,所以我要考慮一下。”
孟子濤點了點頭:“這是應該的,不過再提醒你一句,千萬不要魯莽行事。”
陳仲鋒笑了笑:“明白,我都還沒結婚生子呢,可不想把自己的小命開玩笑。另外,之所以跟你說這事,我是想你明天有時間的話,再陪我去一趟陳相儀那,我想趁機再問一下。”
“這沒問題。”
在酒店門口下車,何婉奕忍不住問了起來:“子濤,剛才你們說的古墓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咱們去房間說吧。”
孟子濤開的是套間,倆人走進房間,孟子濤把陳仲鋒家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得知有這等怪事,何婉奕膽戰心驚,馬上提醒道:“喂,這回沒有大軍陷進去,你可別又逞能進去啊!”
孟子濤拍了拍何婉奕的手,笑道:“你就放心好了,我還沒那麼傻呢,如果知道了古墓,我肯定會交給部門解決的。再說了,也就是先前那座古墓比較特殊,我才會進去的。”
何婉奕靠著孟子濤的肩膀道:“我到不是想管你管得太寬,但我真不想你又涉險了,我可不想再過那種提心吊膽的日子。”
孟子濤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髮:“你說的我都明白,而且你老公我可是超人,沒多少事能難的到我。”
“又出牛。”何婉奕笑道:“再說了,我可不喜歡超人,內褲外穿有什麼好看的。”
“別人不好看,不代表我穿著不好看,要不要我穿給你看看。”
“呸,誰要看你的啊……”
第二天,小倆口早早的就起了床,準備先去古玩市場逛一下再跟陳仲鋒會合。
吃過早飯,來到古玩市場,這裡和第一次來的時候沒什麼兩樣,但由於是週六,客流量比前兩次來的時候多了不少,甚至有些小販已經賣掉東西,準備打道回府了。
倆人在古玩市場轉了一會,雖然有些收穫,但只是幾件小件,對孟子濤來說甚至算不上撿漏。
走了一會,倆人來到一家專賣字畫的古玩店門口,孟子濤朝裡面張望了一下,只見這家店展示出來的字畫,看起來到是有點味道,但他卻一眼就看出來,這些字畫應該是仿的,只是仿的水平還算可以。
本來,這種店孟子濤沒什麼興趣,但他卻意外發現了店裡有一位前輩,卻是當初在京城參加書法大會的評委之一,馬瑞伯馬老,此人一手草書也很有功底。
不過,馬瑞伯的書法雖然很有水平,但因為年老體衰的緣故,眼神已經不太好使了,不戴眼鏡的話,十米外都只能到模模糊糊一點,孟子濤真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