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避,而是和鱉尾狠狠地對了一招。
之後孟子濤竟然向右一滾,一個彈跳,騰空,手持長劍從空中落下,落到了甲殼之上。
那三足鱉的智商也頗高,知道不對勁,居然主動翻身,瞬間向一邊倒去,剛上去的孟子濤也直接被甩了出去。
孟子濤以違揹物理規律的速度,落地、轉身、然後一個翻滾就到了三足鱉的後面,對著三足鱉的尾部薄弱處一劍刺出,所有動作一氣呵成。
“江昂!”
三足鱉發出了淒厲的吼聲,在孟子濤拔出寶劍的一剎那,長尾使出渾身解數,朝孟子濤拍了過去。
那長尾的速度快若閃電,但孟子濤的反應卻還要迅速,抽出長劍之後,就如鬼魅般逃離了此地。
孟子濤那一劍對三足鱉來說其實還談不上致命,但如果算上劍是破邪的刀仞劍,那就要了三足鱉的老命了。
接下來,三足鱉發瘋似地用盡一切手段,破壞著四周能夠破壞的一切,而在這個過程中,它的速度也越來越慢,足足折騰了三五分鐘,才徹底停歇,沒了聲息。
孟子濤小心地上去觀察了一下,未免其死而不僵,一劍把三足鱉的頭砍了下來,腥臭的血液噴灑的周圍四處都是。孟子濤已經有了準備,身上並沒有落到半點。
之後,孟子濤顧不上其它,連忙朝那處石門走去,為免誤會,他邊走還邊唿喊道:“大軍,你們還在嗎?”
半響,裡面並沒有一點聲音傳出,孟子濤心神一緊,連忙跑進石室,重新戴上礦燈,卻發現石室左邊七零八落的躺了八個人,其中就有雙目緊閉的大軍。
孟子濤急忙跑了過去,見大軍面色灰暗,渾身沾滿了黑暗色的血跡,而且還散發著陣陣腥臭,不出意外,應該是中了毒了。
試了下大軍的脈搏,十分微弱,猶如風燭殘年,孟子濤馬上給他餵了一滴靈液,接著檢查他的傷勢,發現最嚴重的是肚子和右胳膊的位置,不但深可見內臟(骨),而且傷口已經發暗化膿了,顯然是中了毒的影響。
這種傷勢根本耽誤不得,孟子濤急忙拿出各種工具,開始為大軍治療,就算以他的醫術,再加上體內靈氣,以及外用靈液的配合,十多分鐘後,大軍的傷口處才出現鮮紅的血液。
這還是因為大軍上回經過孟子濤的調理,體質恢復的緣故,不然的話,估計都等不到孟子濤來救援,就已經嗚唿哀哉了。
好不容易處理好了大軍的傷勢,孟子濤接著檢視其他人,他們之中,有一位六七十歲的老人和一位中年男子,因為傷勢太嚴重,身體都已經僵了,眼見是活不成了。
另外五位全都是二三十歲的年輕人,年紀最小的大概在二十三四左右,他的傷勢最嚴重,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剩下四位傷勢也不清,只不過比他稍微好一些而已。
孟子濤檢查了他們的傷勢之後,就開始著手治療,傷勢較輕的四個人到還好,最年輕的那位,能不能活過來就只能看天意了。
一番治療花了孟子濤一個多小時的時間,他才得以休息。緊接著,他環顧四周,馬上就有了發現,在對面,居然還一具屍體,不過這具屍體的年代太長遠了,已經變成了白骨。
另外,孟子濤在其中還發現了一件骨雕筒。
這雕筒的上下端和中間刻縷出凸起的弦帶紋,將之分成上下兩個部分,中間弦紋帶密度較厚,有7周~8周弦紋,這使整件器物顯得均衡沉穩而富於立體感。
弦紋帶之間、上下兩部分的空地中,各嵌有五枚綠松石小圓餅,雕筒上疏朗有序的幾點,真是生花之妙筆,器物也因此顯得清雅而不失華貴。在飾綠松石圓餅的另一側,雕筒的上部有上下兩排共四個穿孔,今人已難揣其意。
以孟子濤的經驗判斷,這種雕筒為新石器時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