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澤說:“這是當然,對了,你有沒有把事情告訴我叔公?”
孟子濤說:“沒有。這事我覺得還是不要跟他說了吧。”
“你呀,不知道怎麼說你的好。你的想法我知道。但這麼重大的事情,你不告訴叔公。他事後知道了會怎麼想?”
“我也是考慮他老人家年紀比較大了,不想讓他為我的事情操心了。”
“你覺得你不說,他就不會知道了?”
“你不會告密吧?”
“什麼告密,你不讓我說,我當然不會說,但我叔公以前是什麼身份?就算他退了,影響還在,就算我不說,也有別人告訴他。”
孟子濤有些愣了愣:“呃……師傅還有別的職位嗎?我還真不知道。”
舒澤說:“具體的我也不方便說。這麼說吧,他老人家是可以通天的。”
孟子濤頓時震驚了:“不是吧,這麼厲害!”
舒澤說:“厲害是厲害,但責任也重大,具體的,他如果想告訴你,自然會說的。”
孟子濤雖然十分好奇,但既然舒澤這麼說,他也不方便多問。
舒澤接著說道:“記得。一會把事情告訴叔公,常言道,師如父母,這句話可不光是嘴上說說的。”
孟子濤鄭重地說道:“行。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孟子濤本來想打電話給師傅,但一想到師傅那也兩天沒去了。乾脆就親自去一趟,也正好詢問一下功課。
孟子濤驅車前往季景雅苑。到了那,發現鄭安志和宋逸明爺孫倆在下圍棋。鄭雅欣在旁邊為他們加油打氣,不過在孟子濤眼裡,搗亂還差不多。
宋逸明的棋藝在孟子濤眼裡已經不錯了,但面對鄭安志還是有如砍菜切瓜一般,孟子濤到了沒一會,宋逸明就丟盔棄甲,一敗塗地。
“外公,我認輸!”宋逸明苦笑著主動棄子認輸。
鄭安志搖了搖頭:“唉,你這孩子,做事就要有不畏艱難的毅力和決心,怎麼能主動認輸呢?”
鄭雅欣嘀咕道:“我覺得爺爺您是想享受砍菜切瓜的快感吧?”
鄭安志無語道:“爺爺在你心目中,有這麼可惡嗎?”
鄭雅欣連忙撒嬌道:“不是啦,我就開個玩笑嘛!”
“好了,好了,我這把老骨頭都要被你晃散架了。”
鄭安志笑著擺了擺手,接著對孟子濤說:“子濤,要不要來一盤?”
孟子濤笑道:“我也想和您來一盤,可是我只會象棋不會圍棋。”
鄭安志眼睛一亮:“行啊,象棋也可以。雅欣,你去把我的象棋拿過來。”
“遵命!”鄭雅欣敬了個禮,就蹦蹦跳跳地去拿象棋。
和宋逸明換了個位置,孟子濤就開口道:“師傅,我有件事情想跟您說一下。”
“什麼事,說來聽聽。”
鄭安志喝了口茶,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他眼中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光芒,問道:“你以前和誰結過仇?”
孟子濤又把薛文光等人的事情說了一下,說道:“我覺得吧,先不提有沒有這樣的能耐,他們應該不至於想把我殺之而後快,而且還能夠付諸實施。”
鄭雅欣做了一個劈砍的手勢,殺氣騰騰地說:“要我說,有殺錯不放過!”
鄭安志用責備的語氣說道:“女孩子平時要斯文一點,不要老是打打殺殺的。”
鄭雅欣俏皮地吐了吐舌頭:“我就這麼說說而已。”
鄭安志說道:“你是不光會說,而且有機會就會做。你說說,要不是你們當初把那個耗子搞成那個模樣,他至於把氣撒到子濤頭上嗎?”
“合著您的意思,這種人還能放任他不管啊?況且,我這是小懲大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