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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道:“這事兒可就說來話長了。其實原本中蘇之間的合作關係是挺好的。這種友好關係也給雙方都帶來了巨大的利益。然而後來誰都沒有想到這種友好關係會急轉直下,在短短几年內就走向徹底破裂,由盟友轉變為劍拔弩張,怒目而視的敵人。

新中國成立後,實行了“一邊倒”的外交政策,並與蘇聯結成了聯盟。中蘇結盟除了有西方國家敵視新中國的因素以外,其主要原因是中蘇兩國有著共同的社會制度和意識形態。到蘇共二十大之前,中蘇兩黨兩國在意識形態方面保持一致,幾乎沒有出現過什麼分歧。雙方都以馬克思列寧主義為指導。都奉行社會主義和**的意識形態,在國際上以一種聲音說話,並採取共同的路線、政策。儘管在這一時期中蘇兩黨兩國也有過矛盾和磨擦,但它所涉及的只是處理雙邊關係過程中遇到的一些具體問題,與理論、路線、政策和意識形態無關。兩國領導人也曾在私下裡相互抱怨,但從未將矛盾和磨擦與意識形態聯絡起來,更沒有公開地互相批評。

但是,從蘇共二十大批判斯大林並提出“三和”路線開始。中蘇意識形態方面“完全一致”的狀況開始受到衝擊。中蘇兩黨的情況開始發生了變化。**除了對斯大林的評價有不同意見以外,對“和平過渡”也有不同看法。毛偉人在1956年就曾談到。蘇共二十大期間,人民日報發表了兩篇社論,“但社論中只談了和平共處與和平競賽問題,沒有談和平過渡問題,因為我們對這個問題有不同意見”

需要指出的是,1958年之前。儘管中蘇之間存在意識形態分歧,並且在第一次莫斯科會議上爭論還很激烈,但雙方並沒有發生論戰,只限於在內部交換意見。其中的原因,一是在此期間中蘇仍處在“蜜月時期”。雙方的分歧和爭論並不很多,而且僅限於斯大林的評價及和平過渡問題,還沒有直接涉及彼此的國家利益;二是在爭論中,主要是中方批評蘇方,而赫魯曉夫等人因為立足未穩、麻煩頗多,特別需要中國領導人的支援,不得不對中方的批評採取忍耐態度;三是中方也需要蘇方的經濟、軍事援助,並希望繼續維護中蘇友好合作的大局,因而在批評蘇方時所持的態度和方法均比較謹慎。

從1958年春夏開始,中蘇兩黨在涉及國家利益的許多問題上發生了衝突,並在兩國的內政外交政策上出現了爭執,這不僅使雙方的分歧和爭執越來越多,超出了意識形態範圍,而且這些分歧和爭執與意識形態分歧交織在一起,使意識形態分歧變得更加嚴重。面對意識

形態分歧的擴大,中蘇雙方都改變了以往比較謹慎、就事論事與心平氣和的做法,採取了自以為是、固執己見、強加於人、毫不妥協、無限上綱的武斷態度,並從布加勒斯特會議開始,陷入不斷地進行報復和反報復的惡性迴圈之中,從而無可挽回地加劇了意識形態分歧。而且兩黨都把意識形態分歧上升到馬克思主義原則的高度。中蘇雙方都是注重意識形態的國家,當分歧和矛盾越來越多時,雙方都必然要從意識形態方面去尋找原因。

這樣一來,為了在意識形態爭執中最終戰勝對方,雙方均採取了“公開論戰”的做法。蘇聯提出國際**運動總路線之後,特別是在公開信中系統地闡述了蘇共的理論觀點之後,毛偉人決心同蘇共中央展開公開的意識形態大論戰。毛偉人已經認定,蘇聯**出現了修正主義,代表人物就是赫魯曉夫,他有一條系統的修正主義路線,並導致蘇聯出現了資本主義復辟,所以要把赫魯曉夫修正主義批倒、批臭,從而把大論戰推向了**。在論戰的**期,雙方基本上都緊緊圍繞意識形態分歧為核心,使論戰成為意識形態的大論戰。**認為蘇共是修正主義、分裂主義,蘇共認為**是教條主義、左傾機會主義。”(未完待續。)

第二百九十二章 原因2

唐寧總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