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們結帳離開。我還在想我丟了什麼東西,卻見又走進幾人,在鄰桌坐下,我怎麼覺得他們是在注視我。過了不久,我也結帳準備離開,老闆卻給了我一張紙條,我開啟,看到小心二字。
我笑了一聲,不當回事,向門口走去。離門口還有兩三步遠,卻聽見一人說兄弟慢走,坐下來聊聊。我沒理他,繼續出門。走出門口不遠,從上面下來一人,擋住我的去路,接著後面上來幾人。我說怎麼稱呼?他說應雲天。邊說邊向我作揖,我笑著說好名字,不知找我何事?他說你認識剛才那夥人嗎?我說一個都不認識。你找我跟他們有關嗎?他說我和他們目的相同,我哦了一聲,說你們的目的跟我又有什麼關係?他說他們既然找上你呢,就一定會有關係。我覺得毫無意思,就跳上房頂,再落到另一邊街上,進入衚衕,在衚衕裡轉了幾個圈,回到了那空無一物的家裡,那天晚上,我左手持劍,藉著月光,練我父親的劍法。左手與右手的招數招招相反,一開始是一招一招來,後來慢慢順暢,我覺得比右手還順。練到半夜的時候,我感覺房頂上落下幾人,我躍上房頂,朝前方那人攻去,那人趕忙抽刀相抵,不過幾招,就招架不住。
正文 第十一章 腰牌之禍
這時我卻聽到張復山說盧兄弟,手下留情。我收劍,說拿這位兄弟試下劍,不知如何稱呼?我雙手抱拳,作下一揖,他作揖說小弟王程玉,盧兄的劍劍法太高明瞭,小弟一時招架不住。我說你也是毫無準備,我這劍法何足掛齒。我接著說我家裡只是座空宅子,什麼都沒有,你們來找我何事?張復山說還為白天店裡那事。我說白天還多虧張兄提醒,但我還是不知所丟何物。
張復山說錦衣衛腰牌。我當及想起我在沙漠撿到塊錦衣衛腰牌和一封信,我在身上摸了一下,信還在,可腰牌卻不見了蹤影。我說張兄如何得知?他說我在江芳墓前撿到,敢問江芳是盧兄何人?我說她是家母,你們又怎知是我所丟?王程玉說我們有人見到盧兄那晚進了林子,直到第二天才出來。我說你們還真是名不虛傳,真個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王程玉笑著說盧兄誇獎了,我們也都是平常人。我笑了一聲,張復山說我在錦衣衛可不曾聽過盧兄的名號,可這丟失腰牌一事不可小看。我沉思了一會,說小弟剛來,可能張兄沒怎麼注意,腰牌之事還多謝張兄提醒。不知腰牌現在何處?張復山手伸進懷中,取出腰牌仍給我,說還好手下的人給了我,要是上交可就麻煩了。我伸手接住,放進懷中,供手作揖說多謝四位,不知小弟可否請四位小酌一番。張復山說不了,我們還有事,先失陪了,告辭。我說告辭。他們就飛出宅子,消失在黑夜當中。我坐在走廊上,拿著腰牌和信。當時一時手癢,卻引來兩幫人的調查。也不知腰不要將信交給張復山他們。看了一會,放入懷中,合衣而睡。第二天一醒來,出門來到小店,剛進店門,老師迎來,說客官,樓上有請,我不知是什麼人相請。卻說麻煩帶路,老闆帶我上樓,上樓後左轉直走,來到最後一間廂房,老闆敲了敲門,門內傳來王程玉的聲音,說請進,老闆離開後,我推門而進,他們四人都在,張復山說盧兄弟,請坐,我坐下,我說沒想到是四位請我。張復山說大家都這麼熟了,誰請都一樣。接著說盧兄最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