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膩歪了會兒,我選了家裡比較安靜的時間回去,這個時候應該沒什麼人注意到我。別問我為什麼這麼心虛,因為唐易樂堅持要送我。
還好順利到家,沒人看到。進屋的時候聽到後院有聲音,尋著聲音找了過去,“嫂嫂,大姐。”
大姐聞言放下何森睿朝我走來,“早上那麼早出門是去跟你的小男友約會了?”
我沒否認,嫂嫂抱著何森睿給我,我搖搖頭,“沒洗手。”
“你是他姑姑,不在乎這些,他身體也沒那麼脆弱。”
既然嫂子都發話了,那我就好好擼娃吧。
“你怎麼抱孩子抱得這麼熟練?”大姐突然問。
我輕拍著何森睿後背的手不著痕跡地頓了下,“與生俱來吧,以前顧馳顧慎小的時候抱過幾回。”
顧馳顧慎小的時候都是一人一個保姆,他們剛出生的時候,我不在棉嶺,被找回來後就封閉了自己,直到上小學的時候才有跟他們接觸。
主要是因為抱秦也抱得多,顧馳顧慎只是個幌子。人類幼崽這種東西只要他不哭不鬧我還是能接受的,秦也小時候一哭我就把他丟給保姆。
因為我也哄不好他,他不會說話我也不知道他想幹嘛要什麼,有錢都買不到他的安靜。
正月初七過後沒幾天,大姐和三哥就得回國外學校了,我送完他們的後一天先去了一趟醫院看望林夕,取了我的藥也回了臨市的住處。
開學前一天班主讓我回去幫他整理資料,說直白點的就是回去做苦力,唐易樂作為企鵝的苦力自然也得去。
我們是下午三點去的,忙完已經天黑了。來的時候是他帶我的,走的時候肯定也得他帶我了,他把我送到小區門口。
“路上小心。”我想目送他離開再回去。
他摘下頭盔看著我沒有要走的意思。
“怎麼了?”我問。
“你坐車給錢嗎?”
“不給怎麼坐?”
“我不要錢,你換種報酬方式。”他指了指自己。
我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你可以說得再直接點。”話落我上前兩步親了他一下,“可以了吧?”
他搖頭,“不夠。”
“這是大馬路。”
“那又如何,談戀愛關馬路什麼事?”
“你比大爺還大爺。”說完我就在他脖子上吸了一口,給他白白嫩嫩的脖子上烙下一塊紅印,我滿意地拍了拍他的脖子。
他摸著脖子笑出聲,“明天被他們看到了的話,我要怎麼說?”
“只要不把我供出去隨你怎麼說。”
我轉身背對著他揮了揮手就回家了,到樓層的時候我還專門趴在視窗那兒看,人已經走了。我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有點像…偷腥的快感。
我回到家洗了手坐在餐桌邊等上菜,“阿姨,為什麼會有番茄炒蛋?”
阿姨見我盯著那道紅黃色的菜忙開口,“啊,你上次不是說要吃糖醋排骨嗎?專門給你做了個甜口的番茄炒蛋。”
我真是謝謝,她走了後我面無表情地把那盤東西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