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冠玉、英俊挺拔、風度翩翩、玉樹臨風,有著豐功偉業的男人。”
然後,他爆出一聲大笑。我又取悅他了。
誰說非要琴棋書畫樣樣通?誰說非要婦德婦容婦言婦紅般般好?只要他喜歡你,就算你是他眼底的闖禍精,他也不會計較。
接下來,他又問了我為什麼會變成章幼沂,我據實以告;我問他對李書鳳的看法,他回答得很清楚,那是古代最普遍的婚姻模式,婚前,男人對女人一無所知,知道的只有她的身份,和她家裡刻意渲染的部分。
他問我,有沒有回到現代的可能性?而這點我就無可奉告了。因為對於缺乏經驗又沒有書籍可考的事情,誰能說得真確?
我問他,如果有可能,他願不願意跟我回到過去?同樣地,他對於缺乏經驗和沒有書籍可考的事,也說不真確。
不過,我在大啖“地球”之後,逼他也啃幾口,我吃掉亞洲,他吃歐洲,我吃掉美國的落基山脈,他吞去澳洲的黃金海岸……我私下偷偷地高興著,這叫做間接接吻,這個年代的男人臉皮薄,要拐他一個吻不容易。
可是夜裡躺在床上時,我突然靈光一閃,一骨碌跳了起來。
分梨、分離,我怎麼會自己擺了自己一道?
第十章 鏞貫
時序匆匆,轉眼間,來到古代已經三月餘,盛夏正式來臨,宮裡女眷換上夏衫,一時間翠衫薄衣,金履銀飾,夏日的裝扮紛紛出籠。
我還是沒獲准出宮,運氣好的是我沒再惹什麼禍事,而原本準備回親王府的阿朔也待了下來。
我也不再去擔心小喜、小福、小祿子、小壽子,誰是誰的眼線,誰會去對誰告密,反正,有人找碴自會有人去通知阿朔,讓他來救我。我真開心自己有這樣的樂觀性格。
鏞晉每隔幾天就會來一次,通常是說說笑笑,打打屁、胡扯兩通就完了。不過,他常帶好吃的來,讓愛吃的小壽子特別高興。
前幾天,我教小喜炸麵條做泡麵,那香氣啊……傳過數里,把鏞晉和花美男給引來,滿滿一大鍋加了雞蛋、青菜的辣味泡麵全進了肚子,熱得緊的夏天裡,人人吃得流汗卻盡興。
鏞晉笑著說:“三哥,我就是為這個才常上月秀閣來。”
小福低聲說:“才怪。”
是啊,才怪。
司馬昭之心,人人皆知,我怎會全然無知?我只是擱著,怕麻煩,不想處理。我很不負責地說服自己,哪一天,我回到屬於自己的年代,到那時,或許連再見都來不及說,怎還管得著誰與誰的誠意真心?
至於花美男,他老是用一雙憂心忡忡的眸子看著我。他在擔心什麼?擔心我和阿朔或擔心我和鏞晉?又或者擔心他的手足會因我而傷?
不會的,很多事你不動手,光是擺著就能自然而然解決。我們之間,就是那種。
我愛阿朔,我喜歡鏞晉,我樂意和花美男打屁,我的所有喜愛都侷限在這個有限的空間裡,不會再延續下去。
即使如此,我還是不顧後果地放縱自己愛阿朔,放縱自己勾引他的愛情。我說,阿朔知道我的來歷,他選擇我,就要為未來的傷心負責任;我說,愛情本身就是一場大冒險,他決定愛我,就要承擔風險。
我把責任都推給他,我很壞,我知道。
這日閒來無事,我穿一身月白紗輕長衫,坐在曲幽亭裡,看著小壽子和小祿子玩“圈叉遊戲”。
那是打十歲以後我就不玩的遊戲,居然在這個時代娛樂了無數人,聽說這遊戲在宮裡風行起來,許多宮女太監一得空就雙雙抓對廝殺。
剛開始,我在紙上、沙上畫井字,讓兩人一人一枝樹枝、毛筆,一人畫圈、一人畫叉,誰先將三個圈或叉連起來就贏了。後來,我製作改良版,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