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

吳啟恩神色緊張的看著他，心裡同樣忐忑。

“我要肅清天南市內所有異族妖怪。”

陳默深吸口氣緩緩說出了那句誓言，吳啟恩和杜威兩個人徹底呆愣當場。

杜威雖然做了心理準備，可真聽到這個答案的時候還是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跟吳啟恩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濃濃的苦澀。

藍星靈氣復甦，華夏卻成了那些妖怪的聚集之地。雖然現在仍舊保持著微妙的平衡，可陳默真要是肅清了天南市的所有妖怪。勢必會引得其他地方的妖怪惶恐，要是因此讓那些傢伙失去耐心，那頃刻間華夏就會陷入動亂！到時候倒黴的只能是那些毫無反抗能力的普通人。

“不行！”

兩人同時開口拒絕，這也在陳默的預料之中。所以他也沒有生氣，只是看向吳啟恩微笑著開口。

“那我辭職。”

“不行！”

聽到陳默要辭職杜威更是嚇了一跳。開玩笑，當初為了讓他加入國安孫老可是親自出面還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讓他點頭。現在要是讓對方知道陳默要辭職，別的不說，自己回去肯定會被扒去一層皮的。

吳啟恩都被杜威反應嚇了一跳，但他也沒說話，反正他也不會同意陳默的要求，那這話就誰說都一樣了。

“那就滿足我的要求。”

“不是不答應你，只是先不說你現在重傷在身。哪怕你全盛時期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把那些妖怪肅清吧？就算你實力再強也不能如此託大啊。”

“吳科長說的對，這事不能這麼草率。而且一旦你這麼做了先不說能不能達到你的目的，單是帶來的蝴蝶效應就不是現在的高層願意看到的！”

“而且，你還只是個會點歪門邪道的普通人，又能有多少精力做到今天這種程度！”

杜威看著他頭上的一點雪白皺眉說道。陳默知道，對方是在隱晦的提醒他，以他的那點能力根本不可能做到。畢竟在這璀璨的霓虹下究竟藏著多少驚世大妖就連他們也沒有徹底的掌握，而陳默如果只是依靠召喚黑白無常那種以命換命的打法用不了多久就會先把自己搭進去。

感受到對方的關切，陳默只是回以讓他安心的笑容。

“普通人嗎？過了今天，我就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