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可以用這樣的方式來進行?

我坐起來，看著他：&ldo;非要今天說嗎?&rdo;

他眼睛亮晶晶：&ldo;難道你心底沒有疑問，你不想知道一些事?&rdo;

我當然想知道，我太想知道了，可是這些事跟他的病相比，似乎又沒那麼重要了，不是都過去了嗎?

現在是新年，正如我剛才在書房回答他的，去年的事情，我都忘記了。

可是林默然給我的感覺，就像是交代遺言一樣，聲音低沉：&ldo;我知道你一直想知道，所以不如現在說了。&rdo;

我不知道他說的這個不如是什麼意思，意思是不如趁著他還清醒的時候，還是不如趁著我倆又好的時候。

以前，向婷常說，這男人跟女人吵架，只要是女人愛生悶氣，男人只要把她撲倒，做做運動之後，保準什麼悶氣都沒有了。

我這性格，當時對她的話嗤之以鼻。

怎麼可以，生氣跟做運動有什麼關係，那個時候，我還沒愛上男人。

可是，看著他，我突然發現，我以前滿腔的怨恨，怎麼也聚集不到一起去了。

我竭力讓自己看起來淡漠疏離：&ldo;那你說吧。&rdo;

他起身出去，不一會又折回來，手裡拿著的是在書房給我看的一疊資料。

&ldo;這些都是這段時間對孔玉的調查資料，都是袁助理整理出來的，你先看看。&rdo;

他說完，又出去了。

我低頭，看他放在床邊的資料。

這些資料，是對孔玉的調查資料，他為什麼要調查孔玉，最初，說跟孔玉沒關係的人，不是他嗎?

我還清楚記得當時的情景，他說不可能是孔玉，但是劉力軒說一切皆有可能。

對了，他說是從孔玉整容過開始對她調查，我拿起一張紙，心裡一跳，這張紙記載的居然是那件事，記錄的很詳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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