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同學,你猜。”
花昭月忽然湊上前來,靠近江流白的耳邊,帶著笑意,和一股莫名誘惑的語氣,“故事的最後,是我把這個項圈戴到你的脖子上,還是你把它戴到我的脖子上呢?”
溫熱的氣息噴吐在耳垂上,江流白有點遭不住,後退了兩步。
“哈哈,江同學,你真可愛。”
見他略有些狼狽的後退,花昭月唇角的笑意更甚,“已經迫不及待想看你穿著女僕裝蹲在我面前,讓我給你戴項圈的樣子了呢。”
“……糟糕的傢伙,你這已經屬於性騷擾的範疇了。”
江流白麵無表情,“我要報警把你抓起來。”
“不要啊主人,人家知道錯了嘛——哈哈哈哈哈……”
夾著嗓子話沒說到一半,她自己先憋不住笑了。
江流白臉都黑了。
因為女生寢室樓們人還是挺多的,花昭月這番做派倒是引得不少路人側目。
不過像她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在乎別人的視線呢。
“好了好了,不逗你玩了。”
笑了一會,她臉上的笑意略微收斂,轉過頭擺擺手,“我回寢室咯。”
聞言,江流白正要跟她說再見,卻見她忽然又回過頭來,朝他wink了一下。
而後晃了晃手裡的項圈,用嘴型朝他說:
“拜拜咯,主人。”
江流白呆了呆。
她分明沒說話,但江流白的腦海中卻不由自主地響起了她的聲音。
世界彷彿在這一刻被顛倒了,周遭所有嘈雜的聲音全部消失,就只剩這一句無聲的“拜拜咯,主人”在迴盪。
江流白的心底忽然湧了上一股莫名的、說不出的感覺。
像是不會游泳的自己掉進了某條不算冰冷、溫泉一樣的河裡,雖溫暖舒適,卻只能隨波逐流、不由自已。
花昭月粉嫩的唇角勾起一抹微妙的弧度,轉身,走進了女生宿舍。
這次,她沒有再回頭。
江流白心裡忽然湧上了一點失望。
……
下午五點。
穿著一身黑色、打扮的較為成熟的江流白,手裡捧著一束花,來到了市中心一棟高大的寫字樓前。
寫字樓上寫著“王氏集團”四個大字。
鬱霖就在這棟樓裡上班。
思考再三,江流白還是來接鬱霖下班了。
老實說,他本來不想來的。
但自從上午和花昭月分別後,他就感覺自己好像被花昭月給汙染了。
腦海裡總是時不時出現花昭月、女僕、項圈、主人,這四個少兒不宜的詞彙。
所以,仔細斟酌過後,還是決定過來找一下鬱姐姐,淨化淨化自己被汙染的心靈。
“王氏集團……有點眼熟啊。”
他看了看周圍的建築,有些疑惑地撓了撓頭,“我之前好像來過幾次,好像有哪個老闆也在這裡上班來著……”
仔細回想了一番,但卻什麼也想不起來。
沒辦法,這一年多接待的老闆實在太多了,再加上他記憶力是真的不太好。
也只能放棄。
於是就一邊在心裡祈求兩位老闆不要碰上,一邊等著鬱霖下班。
pS:求追讀,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