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抱著她的脖子，理直氣壯。

花昭月：“……”

她抬頭看向王歌，“你就不能管管她？”

“管不了。”

王歌無辜地攤手，“你又不是不知道，在我家，我向來是地位最低的那個。”

“沒用的東西。”

花昭月惡狠狠道。

王歌：？

江流白強忍住笑意。

他心說回來了，都回來了。

花昭月的嘴還是像啐了毒一樣，讓人心裡暖暖的。

“不準這麼說我老公。”

黎織夢敲了敲花昭月的腦袋，不滿道。

“死戀愛腦，你沒救了。”

花昭月翻了個白眼。

“沒事。”

王歌搖搖頭，拿起自己的檔案走向辦公桌，“你們聊，我不摻和。”

……這個王總，意外地好說話啊。

江流白在心裡嘀咕。

“你就是花花說得要直播的那個朋友吧。”

黎織夢大大方方地朝他伸出一隻手，“你好，我是黎織夢，算是花昭月的姐姐。”

“你好。”

江流白伸出手和她握了握，一觸即分，“我叫江流白。”

兩人簡單聊了聊直播引流的事情——其實也沒什麼好聊的，無非就是江流白要直播的那天，黎織夢發條影片幫忙打個廣告宣傳宣傳。

過程非常順利，不知道是不是看在花昭月的面子上，黎織夢很好說話，甚至主動提出可以去直播間露一面。

這當然被江流白連忙拒絕。

能幫忙發個影片打廣告他就已經很滿足了。

反正他又不靠直播吃飯，直播賺的錢到他手裡也沒剩多少。

聊完引流的事，花昭月又把王歌喊了過來，“王總，你們公司有個敗類威脅我朋友，你管不管？”

“什麼情況？”

王歌疑惑地走了過來。

江流白老老實實地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沒有添油加醋，只是簡單陳述了一下事實。

“我知道了。”

王歌沉穩地點了點頭，表情沒什麼變化。

黎織夢聽了倒是很氣憤：“她怎麼能這樣。”

“你覺得怎麼處置比較好？”

王歌問道。

江流白剛想開口，卻發現王歌根本不是在問自己這個受害者，而是在問黎織夢。

“呃……”

“把她開了。”

黎織夢還沒說話，花昭月倒是非常果斷地開口了，“壞人不除掉，就會不停地禍害好人，這次是我朋友，下次還不一定是誰呢。”

這句話讓黎織夢下定了決心，點點頭道，“好，開了。”

“行，那就開了。”

王歌語氣隨意地應了一聲。

三兩句話，直接確定了馮瑞鳳的命運。

江流白全程旁觀，感覺自己好像在做夢。

這麼一個高管，說開就開了？

不由在心裡感慨，這就是權力的力量啊。

怪不得古今中外這麼多人都會拜倒在這種力量的腳下。

這種隨意拿捏別人命運的感覺，著實容易讓人著迷。

“小江啊。”

這時候，王歌伸手拍了拍江流白的肩膀，嘆了口氣說道，“我本來還想順便幫你提拔提拔你那個叫做鬱霖的朋友，就當是賠償你精神損失費了。

“但剛剛查了一下系統，發現她績效不怎麼樣，摸魚偷懶的本事倒是厲害，這個月才過去不到兩週，她已經遲到三次了，上個月更是遲到整整七次，我實在是沒法提拔……”

江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