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無數女人都搶著嫁給你。”
嘴裡熟練地吐出一個菸圈,孟玉紡戲謔道,“你的堅持毫無價值,於情於理,都不如乖乖做我的小狗狗。”
“價值都是由人賦予的,到底有沒有價值,這得由我自己說了算。”
江流白單手放進兜裡,眸光平靜,“少擺出一副說教的姿態了,孟玉紡女士。我有精神潔癖,見不得你這樣骯髒的傢伙。即使我的堅持讓我在這個世界上寸步難行、無處容身,但你這樣的人,又有什麼資格來審視我的靈魂?”
“呵。”
江流白的話讓孟玉紡有些惱火,她譏笑道,“你應該不知道吧?你剛剛喝的酒裡面被我下了藥,包間外面也有我的人在守著,今晚,你就算插了翅膀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下藥?什麼型別的藥?”
江流白麵色微微一變。
“烈性春藥。”
見少年自進入包間後首次露出慌亂的神色,孟玉紡內心頓時一陣舒爽,“你不是有潔癖嗎?我偏要你主動和我做。我就喜歡看你們這些自命清高的傢伙明明很痛苦,卻又不得不和我做的時候的屈辱又舒爽的表情,哈哈。”
“這麼說來……我不是第一位受害者咯?”
“當然,這種事情我已經做過很多次了。”
“除了我還有誰?”
“還有——”
說到這,孟玉紡頓了頓,而後呵了一聲,“這就不是你該知道的事情了。”
“……看來你還沒有蠢到無可救藥。”
江流白麵上的表情復歸平靜。
看他這樣,孟玉紡皺了皺眉,“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只是想告訴你。”
江流白從口袋裡緩緩拿出一支筆,“現在,攻守異形了,孟女士。”
“錄音筆?”
孟玉紡瞪大眼睛,抬頭和江流白對視一眼,看到對方那雙滿是清明毫無情慾的雙眸,心中頓時一驚,“你,你明明喝了那杯酒,為什麼沒有被藥影響?”
“你下藥的那杯酒早就被我倒掉了。”
江流白平靜道,“拙劣的演技,拙劣的下藥手法,你讓我感到很無趣,孟女士。”
“哦?是嗎?”
孟玉紡只是慌亂了一瞬,下一秒,她再次變得從容不迫,“你就算錄音又怎麼樣?你覺得這樣就能威脅到我?”
她吸了一口手裡夾著的香菸,吞雲吐霧,濃妝豔抹的臉上露出自信地笑,“這家KtV是我的產業,外面全是我的人,即使你錄音了也沒用,因為你走不出去。”
江流白麵色頓時一沉。
這次不是裝的。
他真沒料到這件事。
“你確實很聰明,差一點我就栽到你手上了,但很可惜,你太弱小了,弱小就是原罪。”
孟玉紡笑得從容,“我勸你,把錄音筆給我,然後放棄抵抗,乖乖做我的小狗,我一個月給你十萬,保你下半輩子吃喝不愁。”
江流白皺著眉頭,沒說話。
“而且你有沒有感受到身體開始逐漸發熱?哈哈哈,你以為只有那一杯酒裡被我下藥了嗎?錯,今晚咱倆喝的所有酒水裡全都被我下了藥。”
似是覺得勝券在握,孟玉紡大笑起來,“只不過藥量很少,藥性也不大,本來是給我自己找感覺用的,現在嘛,倒是正好可以用來調情,哈哈哈哈。”
感受著身體的變化,江流白的面色徹底黑了下去。
喵的,萬萬沒想到,這老色批居然連她自己都不放過。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直接跑出去了……希望這該死的藥對我的身體素質沒有造成太大的影響……”
深吸一口氣,他正要付諸行動,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