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那是順理成章的事,哪料到會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他急於想要證明自己比陳晉元強,所以才有之後的不擇手段與總總惡行,所以,若要問鄧天授心中最仇恨的是誰,肯定就是陳晉元無疑。
看著鄧天授那副癲狂的模樣,陳晉元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冷笑道,“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夢兒至始至終喜歡的都是我,是你妄圖把夢兒從我身邊奪走。對了,順便告訴你一句,夢兒已經嫁與我為妻,再過幾個月便要臨盆了。”
鄧天授定住了,陳晉元說的每一個字,就像一把把鋼刀在他的心上割肉一般,臉上又青又紫,粗重的呼吸,身體劇烈顫抖,胸中的怒火在熊熊的燃燒,兩隻眼睛中彷彿都能看到那一團團憤怒的火焰在燃燒。
——“師姐,那個人是誰啊?好像很厲害的樣子,鄧大哥像是認識他!”突然出現的陳晉元,輕描淡寫的便將鄧天授的劍氣化解,而且幾句話就讓鄧天授歇斯底里起來,白衣少女見了,心中疑惑重重。
話音落下半天,也沒聽見黑衣女子的回答,疑惑的轉過臉來,卻見黑衣少女正愣愣的看著半空中的陳晉元發呆,眉頭時而舒展時而微皺,冷俏的臉龐上佈滿了疑惑和好奇。
“師姐,你怎麼了?”白衣少女趕緊推了推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的目光絲毫的都沒有離開陳晉元的身影,“我好像認識那個人,好熟悉的感覺,可是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他?”
“是嗎?”白衣少女聞言,疑惑的抬頭向與鄧天授對峙的陳晉元望去,“師姐與鄧大哥都是從凡人界來的,看樣子鄧大哥與這人有仇,這人肯定不是什麼好人,說不定師姐以前也與這人有仇呢。”
俗話說,先入為主,這些曰子與鄧天授的接觸,白衣少女只覺得鄧天授相貌英朗、彬彬有禮,是個好人,與這個‘好人’有仇的陳晉元,那就肯定是壞人無疑了,而且越想,白衣少女就越覺得自己的猜測就是事實的真相。
“是麼?”黑衣女子秀眉微蹙,低聲呢喃道,“可是我怎麼覺得那種感覺不是仇恨呢?反而像親人的感覺。”
第一千零九十章 劍歸原主!
“師兄,這兩位施主,像是舊怨不淺啊!這位鄧施主雖然皇氣加身,但是更多的卻是滔天怨氣!”普慈道。
普逸微微頷首,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半空虛立的鄧天授,“若是生在亂世,說不得會是一梟雄人物,此人邪氣太盛,絕不是善類,當曰他棄我教而投入太上劍宗,我還惋惜不已,現在看來,實在是我普陀之幸!”
“阿彌陀佛!”普慈雙手合十,也是微微頷首,“真是可惜瞭如此天才人物,卻是不知陳施主能否敵得過他?”
普逸搖頭道,“說不準,這二人均是驚採絕豔之輩,此人手中之劍非比尋常,陳小友與他爭鬥起來卻是有些棘手,待會兒若是不敵,咱們卻是要助他一助。”
“阿彌陀佛,降妖伏魔乃老衲本分,此人來我普陀搗亂,若不將他降服,世人還當我普陀山怕了太上劍宗!”
——“鄧天授,看在鄧叔的份上,我給你個機會,你若能誠心悔過,我便帶你回華夏,讓你父子重溫舊好,而且保證華夏無一人再敢仇視你,讓你安安穩穩的度過後半生。”
陳晉元負手身後,語氣有些居高臨下,對於鄧天授這個人,陳晉元雖然討厭他,但是因為鄧天授是鄧炳坤的獨子,鄧炳坤兢兢業業、為國艹勞一生,陳晉元卻是不忍讓他無子送終。
鄧天授面容糾結,聞言禁不住仰天狂笑,彷彿是聽到一個莫大的笑話,“你給我機會?真是笑話,我鄧天授需要你給機會麼,如今我是蓬萊第一大派太上劍宗掌門的關門弟子,身份地位豈是你這草莽能比,普天之下誰敢碰我一根汗毛,你當我還是以前那個鄧天授麼,如今我已練成‘皇極經世書’,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