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往外走,將兩人撂在房間裡,風華走開的時候,無痕拉了一把她的衣袖,可是被風華將衣袖不著神色的抹開:“你還是在這裡和我哥哥說說話,那上好的大袖袍還沒泡來呢!”
傷心畫不成 18
“化物術”和“催眠術”是在牢獄裡的時候,跟著子弗學會的最簡單的兩種法術。
推開門,朱少羽已經站在門外,垂首不敢看著無痕,行了個禮低聲喃喃的道:“卿妃!”
無痕揮了揮手,此刻的她已經沒有什麼心思和朱少羽說話了,只淡淡的道:“朱護衛,這裡沒有卿妃,只有無痕。”
朱少羽聽到無痕說了這句話,猛的抬起頭對無痕道:“卿妃,請借一步說話。”
無痕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但是看在虧欠了小珍的份上,還是跟著朱少羽走到了院子的一個僻靜處:“有什麼事情,說吧。”
“屬下知道卿妃還在生二皇子的氣,但是二皇子真是沒有辦法,希望卿妃能夠體諒他。”朱少羽最清楚二皇子和無痕之間的事情了,可是有些話他不能說,說了也沒用。
“我體諒他,那麼誰來體諒我?”無痕淡淡的開口,攏了攏身上的衣服。
“卿妃,二皇子在這個時候不能迎您回去,萬王妃那裡不好交代!”朱少羽斟酌了半天,才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豈知無痕冷笑一聲,眼睛泠泠清光的盯著朱少羽,似乎朱少羽和她說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我覺得朱侍衛沒必要和我說這些話,莫非你覺得我見了蕭允,會死纏爛打著要他帶我回去?放心吧,我不會壞了他的好事。”
朱少羽被無痕的話狠狠的一擊,不知道怎麼接下去說,只是愣愣的看著無痕。
“在別人眼裡,蕭允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子,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將帥,是玉樹凌風的男兒,可是在我眼裡,他只是一個折磨我的魔鬼,只是還是我孩子的儈子手。”無痕沒說一個字,似乎那字都在殘酷的剔著自己的骨頭,讓自己疼的喊不出口。
朱少羽的眼光越過無痕的肩頭,落在了站在她身後的蕭允的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蕭允已經清醒了過來,悄悄的跟了過來。
剛才的話不知道蕭允聽去了多少,朱少羽只是覺得蕭允的臉色很差,一向強健的他此刻卻單薄的似乎只要一陣風就能把他吹倒,他想喊出聲,可是站在無痕身後的蕭允卻對朱少羽使了個眼色。
“從此之後,我和他各走各的路,忘卻一切的好一切的壞,老死不相往來!”無痕撂下一句話,也不等朱少羽說話,直直的朝前門走去。
現在身有法術的無痕,怎能不知道蕭允站在自己的背後,可是她偏要說出來,好像如果再拖下去,自己又會再一次毫無原則的心軟一般。
無痕快步的走,走出了院子走到風華安排自己住宿的房間,遠遠的就看見風華站在門口等自己。
無痕埋著腦袋上前,給風華行了個禮:“公主!”
風華對突然這麼有禮的無痕有些驚訝,不過一會就轉過了神色:“你和哥哥……”
無痕冷冷的道:“我知道風華公主是關心我和太子,但是用這種手段未免急切了一點。”
風華見她口氣不善,知道她是誤會自己了,也沒有辦法,誰叫當時是自己將人都遣散,也是自己的貼身丫頭將茶水送進去的。
風華也無法,只好示意身邊的丫鬟都退下去,自己親自拉起無痕的手往裡屋裡走,到了裡屋,無痕不悅的撒了手,也不管風華,自己找了個凳子坐下來,將風華一人晾在了一邊。
“我去查了,是那個部落頭領偷了個小籠包去見暗星的空當,他以為這樣做,可以挑起事端,使和談進行不下去,這樣對他是最有利的。”風華也不計較無痕的脾氣,要是這樣的事情被自己碰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