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近十多年未見,都是心生感慨,話題漸漸多了起來,而古玉從中瞭解到如今盧月輝已經成家,妻子是慕容家的慕容菲煙,也不知與當年傾慕他的慕容菲雨是什麼關係,不過這種敏感問題古玉沒有過問,而對於古玉這麼多年看起來沒有太大的變化,盧月輝嘴上總是忿忿不平,讓古玉不覺莞爾,彷彿又回到了當年在一起閒聊時的愉快。
“古玉,到了一帝城居然躲在崇武院,而沒有去我盧家做客,可是有點不把我當朋友啊!”盧月輝語氣有些責怪的說道。
古玉微微一笑,向他解釋了起來:“我哪裡沒有把你當朋友?我現在身上有點小麻煩,以盧家的能量,應該收到一些風聲了吧,我可不想給你填什麼麻煩,還是躲在這裡安心,你那裡人多嘴雜,免不了會暴露我的蹤跡。”
盧月輝詳怒的哼了一聲道:“哪有什麼麻煩?你不知道,我這次來可不僅僅代表個人,還是受了老祖宗的託付,要我一定請你到盧家暫住,一切都有他擔著。”
古玉一聽此言萬分不解,立即詢問道:“你們家的老祖宗怎麼知道我?還非要要請我過去?”
還有一句話古玉沒好意思深問,那就是咱們兩個雖然熟識,可你們盧家不可能就因為這麼點關係,去頂住劍靈門這頭巨獸的怒火吧!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不過不等古玉輾轉猜測,盧月輝就已經給予瞭解釋。
“你不要誤會,這其實還要從當年你在我們家暫住說起。還記得我父親要請你共餐的那次嗎?當時你不是給了一卷卷軸給父親的見面禮?自那以後過了好些日子,父親整理寶庫的時候無意間想到了那個卷軸,等他開啟一看,裡面竟然是一卷十分高明的鍛體秘法,說句丟臉的話,可是比我們盧家本來具有的鍛體秘法高明許多的,當時讓我父親十分的震驚,就馬上派人去尋你,卻得知你已經不知所蹤。”
古玉確實記得有這麼一回事,但卻沒有插話繼續聽盧月輝說下去。
“這件事情驚動了本來一直閉關多年的老祖宗。老祖宗是我盧家唯一的一位鍛體期的瑰寶,已經停在鍛體中期多年,一直不能突破。而那捲鍛體秘法給了他老人家極大地啟發,沒想到數年之後,老祖宗真的突破了,成為了鍛體後期的強者。”
盧月輝說道他老祖宗突破到鍛體後期時非常激動,並用感激的目光看向古玉。
古玉聽了對方的描述不禁愣住了。心道那位盧家老祖倒是好運氣,想不到那捲鍛體秘法居然讓他有機會再進一步,不管如何,人家這是把功勞算在了她的頭上。
古玉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而且據她已知的訊息來源,整個大秦那些宗門大派和世家。最強者也都是鍛體後期而已,各宗門世家之間的利益劃分,也都是以這些高手的實力和數量作為基準。如今盧家老祖宗在境界上提升一個層次,意味著盧家地位已經不比往昔,再不是幾大家族中排名末尾的了。
怪不得盧家的老祖宗敢放言替古玉擔當,如今他確實有說這話的實力,不過古玉對盧家老祖的信賴遠低於周通。之前古玉因為好奇已經和周通確認過,周通已經是是凝意初期的武修。所以古玉覺得呆在崇武院更讓她安心,她可不想把自己託付給一個心思不明、卻又超出自己應對能力的人,說不定人家就認為她的身上還有與鍛體秘法相差不多的寶藏,自己真的去了,沒準兒就羊入虎口了。
這凝意期和鍛體期相比,實力可不是增長一星半點,這時武修的靈覺意識開始凝聚,開始慢慢轉化成能夠直接控制並可以放出體外的神奇存在——靈識。
靈識就好比一個人身上多出了一雙能夠時刻觀看四周動態的眼睛,隨著修為的增長,在一定範圍內做到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的觀察,說是看,卻不甚準確,因為靈識檢視到的內容是直接反映到深層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