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那十餘名永恆的主宰此時也圍了上來,一下就將常笑圍在中間。
發現常笑的粗皮永恆主宰此時對著常笑跟蹤的那名永恆的主宰吼道:“朝致,你小子當真是沒用,被人一路跟著竟然都不能發現,留著你說不定對咱們金壽門是個大大的禍害!”
那被常笑跟蹤的永恆的主宰原本就因為沒有找到該找的東西而感到相當的惱火,此時驟然知道自己竟然還被人一路尾隨到了門派駐地,還被人當眾呵斥,心頭的惱火程度可想而知,這永恆的主宰朝致當即瞪了常笑一眼,隨即望向開口教訓他的那個紅臉永恆的主宰道:“明堂,你不要倚老賣老,你又不是門主,憑什麼敢這樣說我?小心我將你的腸子掏出來!”
明堂不禁哈哈大笑,一張紅臉上卻射出兇殘的光芒來,針鋒相對的道:“朝致,你這個狗東西膽敢跟老子這般說話,想要掏出老子的腸子,老子先將你的腦袋擰下來當炮踩!”
常笑眉頭微微皺著,看著這兩個永恆的造物主當眾爭吵,四周的那十餘名永恆的主宰非但不去勸說,反倒是一個個看得興趣盎然,就差開口攛掇兩個永恆的主宰互相毆鬥了,這和常笑在主世界之中見識到的那些同門如兄弟的門派可謂是完全不同。
眼瞅著這兩個永恆的主宰吵得就要大打出手棄常笑於不顧了,此時樹洞之中傳來一聲乾咳,從中走出一個一個披著一頭紅白相間的長髮的男子來。
這男子一雙丹鳳眼,不怒自威,四周的永恆的主宰見到他出現了,都不由自主的收斂了臉上的幸災樂禍的笑容。
“都是同門兄弟,難道就知道窩裡鬥麼?叫你們去找銀尾蛇卻一條都找不到,窩裡鬥卻一個個打了雞血一樣!”
這男子兩三句話,原本吵得不可開交就差大打出手的兩個永恆的主宰都沒有了言語。
隨即這披著一頭紅白相間長髮的男子走到了常笑面前不遠處,上下打量了常笑幾眼,隨即開口道:“你為何在跟蹤朝致,又為何我們金壽門門前鬼祟?”
這男子的言語說得不輕不重,就像是一個尋常的老者在詢問弟子一些最平常的問題一樣,但是這不輕不重的言語給常笑帶來極大的壓力。尤其是這男子的那雙丹鳳眼,目光在常笑身上上下掃過的時候,就像是一把犁在常笑身上來回切割一般。
常笑反問道:“你是門主?”
那男子聞言淡淡一笑道:“不錯,我就是門主長陽!現在你該回答我的問題了,要是回答的我不滿意的話,你恐怕就將遭遇進如這個世界之後,見識過的最悲慘的事情。”
常笑開口道:“不錯,我確實是跟蹤朝致一路到了這裡,至於說我在這裡鬼祟,這我卻不能認同。”
“哦?你不是鬼祟的話,是在做什麼?”明堂冷笑一聲喝道。
常笑環視眾人,開口道:“我剛剛進入主世界的深層空間之中,之所以跟著朝致完全是因為想要找到一個可以投奔的門派,不知道你們這是不是能夠容納我。”
常笑的言語一出,四周的永恆的主宰們都不由得笑了出來,金壽門的門主臉上也留露出一絲笑意來,道:“想要加入我們金壽門?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常笑開口道:“在保命還是做一件不大容易的事情之間叫我做出選擇的話,當然還是不大容易的事情最容易被我接受!”
長陽點了點頭,顯然對於常笑的如此回答相當滿意。
隨即長陽朝著常笑放出一道流光來,常笑面對這流光略微猶豫了下,還是任由這流光鑽進了自己的身軀之中,隨即這流光便從常笑的身軀之中鑽了出來,飛回了長陽的手心之中。
長陽透過這流光來判定常笑是不是剛剛進入主世界的深層空間之中,並不去觸及其他的常笑的隱秘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