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經信了個是愛莎,一個是跋鐸另外一個自然是碧寒霜,因為說話的人是蝶千索。
“是啊寒兄,任何事兒都要拿出證據來羅斯先生也不是無名之輩,說他是寸草不生的奸細,沒有真憑實據可不行啊!”曼巴說道。
蝶千索微微一笑,“如果我是寸草不生,要對付縉家這樣的貴族,怎會不知道情報先行,就如同愛莎小姐能透過情報網得知他們的攻擊一樣,而想要得到第一手資料派出奸細是最好的辦法,你說呢亞羅斯先生?”
“就算這樣,也不能證明亞羅斯就是奸細,你的可能性也很大,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引我們深入,何況你很面生啊!”
曼巴的話同樣很有說服力,眾人看向蝶千索的目光也充滿了警惕。
“呵呵,剛剛在提到我們要主動襲擊的時候,在做的各位心跳都很正常,可是這位亞羅斯先生卻驟然心跳加速,雖然表面上沒什麼變化,但身體已經開始出汗,溫度升高,如果不是做賊心虛又為何事呢?”
亞羅斯仰天一聲狂笑,“活了半輩子,第一次聽到還有這麼可笑的事兒,如果這都能當證據,豈不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愛莎小姐,我覺得此人意在讓我們內訌混亂,他才是真正的奸細,我從沒聽說過冰雪玟瑰傭兵團有什麼軍師,這小子是最近才出現的,混入商隊肯定另有目的!”
對於亞羅斯眾人還是認識的,可是對蝶千索卻一無所知,立刻所有人都警惕著望著蝶千索。
愛莎似乎做了決定,“把他拿下!”
身邊的侍衛立刻出手,四把長刀出鞘似乎要衝向蝶千索,亞羅斯的眼角流露出一絲喜色,只不過當刀架在脖子上的時候一臉愕然。
“愛莎小姐,這是做什麼,如果你憑他一番話就殺了我,傳出去也會被天下人恥笑,又或不成你也看上了他!”
亞羅斯諷刺道,一臉的正義凜然,似乎是在告訴別人,為這樣的僱主效力是多麼愚蠢的一件事兒。
跋鐸忍不住笑了出來,愛莎也露出笑容,“你很想知道我為什麼相信他,而不相信你嗎?”
說著看向蝶千索,蝶千索微微點點頭,眼前這個難關不容易過,如果不齊心協力,都要把小命留在這裡。
“還不是你看上了他,不然怎麼會相信那麼無稽的證據!”
“因為他是蝶千索!”
整個帳篷鴉雀無聲,幾聲回氣的聲音,“暴君蝶千索?”所有人看向蝶千索的目光中都透著敬畏。
蝶千索和夜戰天的名頭在冥土已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尤其是蝶千索,每到一地都伴隨著一個又一個的奇蹟,誰會想到是這樣一個年輕人?
“你還有什麼話說!”愛莎冷然道。
亞羅斯一驚之後,反而露出不屑一顧的表情,“你們竟然會相信一個婆羅人,實在讓人心寒!”
“蝶千索一言九鼎,你覺得我們是相信他還是相信你呢?”跋鐸冷森森的說道,“在下懂得幾種讓人開口的方法,把他交給我絕對連他祖宗八代都套出來。”
亞羅斯打了個冷戰,但表情依然堅定。
蝶千索慢慢走到亞
跟前“亞羅斯先生,不知你聽沒聽說過天族的水晶呢?”蝶千索的手中出現了讓人靈魂顫抖的靈力結晶,“一旦被定魂,人不會馬上死,但卻要忍受撕心裂肺的痛苦十多天才會氣竭而亡,如果餵養得當活的時間更長,你想試試嗎?”
水晶穿心定魂術是十大酷刑之一,天族秘術冥人也都知道蝶千索精通八部眾功法,眼前的情形正符合水晶穿心定魂術的前兆。
“亞羅斯先生,我相信你有不得已的苦衷,只要你配合我們,我愛莎在這裡保證既往不咎何?”
一個激靈,亞羅斯湧起了生的希望,其實如果他堅持下去千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