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場外不僅有龐家人和黎家人,許萬兩家來的人也不少,而且跟那兩家關係近的更是繁多,萬戶侯的王蛇被殺,徐言一時間成了許萬兩家的公敵,尤其他剛才踹許敬之的一腳,很多人看得清清楚楚,這時惹來的喝罵怎麼能少。
成親的時候,來自正派的試探被徐言敷衍了過去,他本以為只要自己不生事,今後應該沒什麼危險,如今看起來,人家可並沒有放過他的打算。
廢了我?
徐言在心底冷笑,既然你們非要看看我的身手,那就讓你們看個夠!
自從被萬戶侯推進了鬥場,徐言對於許萬兩家已然生出了殺意,來到大普他的確打著縮頭烏龜的主意,只要別人不來煩他,他根本不會去惹事,怎奈烏龜不行,躲在龜殼裡也會受到敲打,既然如此,那就探出頭來,亂咬一氣好了,讓他們看一看藏在龜殼裡的未必是烏龜,也有可能是藉著龜殼在躲清靜的惡獸!
巨門外,龐少城看著眼前斷裂的轉輪機關和地上碎裂開來的石子,他豁然抬頭望向籠子裡笑眯眯的徐言。
轉輪的斷裂,是被一塊石頭所致,石頭的力道之大,比起掄著刀劍的先天五脈高手都相差不多。
他有意崩斷了巨門,有意將自己和許敬之關在鬥場,他要幹什麼?
龐少城的疑惑沒有持續太久便得到了答案,隨著徐言笑容滿面的招手,一塊小小的石子被他毫無預兆地打了出去,直奔許敬之的面門。
“啊!”
許敬之知道徐言沒安好心,但他沒想到對方還沒翻臉就能先下手了,而且下手之黑,更是駭人聽聞。
有邊打招呼邊扔暗器的麼。
急忙忙閃身躲避,仗著先天五脈的身手,許敬之堪堪避開了飛石,石頭從他耳邊劃過,一道血線隨之在他耳朵上出現。
“天門侯!”許敬之怒容滿面,道:“你想如何,推我入鬥場,難道你想與我一戰麼!”
“鬥人啊,你剛才不是說很想見識一下麼?那我們就鬥一次好了。”
徐言帶著和藹的笑意,道:“今天既然許少爺對我傾心而談,在下怎能不赤誠相對呢,你給我說了心裡話,該我給你表演表演我們邪派的人之鬥了!”
笑容開始變冷,徐言手裡的匕首上漸漸鋪滿了一層豪光,破五脈的真氣被他徹底動用,好不容易把許敬之弄進了籠子裡,徐言哪能放過他。
看到徐言的匕首,許敬之的心頭就是一沉。
他心說壞了,自己沒有武器,對方則帶著一把匕首,真要死鬥,自己非得吃虧不可。
“天門侯稍安勿躁,我們有話好說。”許敬之退後了兩步,招手呼喚自己的貂鼠,徐言有匕首,籠子裡可還有他許敬之的靈禽呢。
小巧的貂鼠原本在盯著頭頂的白鷹,發覺主人也進了籠子,頓時氣勢大振,這時候得到許敬之的呼喚,正準備爬上主人的肩頭。
“行啊,我們邊打邊說!”
斷喝之中,徐言身形一動,身輕如燕的天賦被施展而出,直奔許敬之撲了過去,同時飛蝗出手,打向地面的貂鼠。
剛才還在侃侃而談,徐言翻臉的速度比翻書都快,根本不給許敬之絲毫準備的時間,匕首划向對方的咽喉,飛石則擊中了衝來的貂鼠。
靈禽貂鼠,牙尖嘴利,急奔之中面對飛來的石頭毫不在乎,抬起小爪子擋了一下,它還以為是塊尋常的石頭,沒想到石頭上居然帶著五脈的先天真氣,雖然打不死貂鼠,卻將貂鼠崩飛了起來。
本就小巧的貂鼠,自然沒有剛才的王蛇皮糙肉厚,被一記飛蝗命中,發出一絲細微的哀嚎,這時候徐言的身形已經到了許敬之面前,帶著豪光的匕首讓許敬之又驚又惱,還不敢硬接,只好同樣施展出身輕如燕,向後急退。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