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一不是車馬炮。”元初定定地望著元宓,似笑非笑。
元宓仍是沉默不語,於是元初又說:“這皇宮就是最大的棋盤,住在裡邊的人,全都是活著的棋子。只是,大哥選擇做了那最不起眼的小卒子。”
“想不到,五弟比我看得還清。我果然是。。。。。。”元初一席話,令他通透全域性。自己實在是太冒失了!元晰(就算捱罵俺也要在這裡註解下,因為有些看文的大人根本就不看“作者的話”那欄:在其他人眼中,第三方對元初的稱呼就的元晰,因此若以後出現類似現在的情況,請各位大人參照此處解釋。否則我自己再糾結該用“元初”還是“元晰”,我自己就先精分了!)當初能同元逸元聿並駕齊驅,怎麼也不會是草包之人,只是自己見他近日行為日益張狂不羈,又失了原先父皇的庇護,愈發擔心他會成為眾矢之的,才冒失前來相勸。不想,他沒有替自己想過後果,也忘記了要替元晰想想後果。
若是五皇子元晰在失勢後,頭一件做的事是“投靠”三皇子元逸,第二件做的就是“拉攏”本與世無爭的大皇子元宓。。。。。。眾人會將他置於何地?那才是真正的眾矢之的哪!
懊悔之意一湧而上,元宓滿面盡是愧疚之色。其實這些事他本都能想到,卻不是為何會亂了心神,做下冒失之事。這是十多年來從未有過的。
光看他的表情,元初就知道,聰明如他,大概此時已經想透了整個事情的脈絡,對於他明顯寫在臉上的懊悔之情,元初不免又覺好笑,第一次見到這種聰敏中有帶單純的人,分外有趣。
既然元宓都被攪進來了,怕是如後事情的發展會更加精彩,他拭目以待。只是這樣一來,自己肩上的擔子,似乎又重了。
“大哥果然是什麼?”心裡既然已經有了打算,又見元宓有趣的樣子,元初也忍不住起了戲弄之心。
見他居然還無事般地調笑,元宓不禁有些氣惱,忍不住賭氣:“是是,果然是我傻,自以為聰明,結果幫了倒忙,拖累了五弟。。。。。。”
元初見狀,趕緊投降:“我錯了,我錯了大哥。我好好說話便是,你莫氣惱。我就的腦子裡少了根筋,你莫同我一般見識。”多少有點撒嬌的意味,而他自己卻絲毫沒有察覺。
元宓也沒真的惱了他,更多的還是擔憂:“你近日本就的是非不斷引得眾人注意,近日我自作聰明一訪,怕是又有麻煩了。你。。。。。。”
元初揮揮手:“我是無妨的。你也說了,我本就一身的是非,麻煩多一樣不多少一樣不少。倒是你,過慣了清閒的日子,就怕你應付不來往後的麻煩事。”這是大實話,元宓畢竟遠離權利中心太久了,甚至可以說他一直都沒有正真進入到權利中心過,這個時候,聰明未必有用,比的是,誰更有心計城府,誰更有狠辣的手段。依照元宓的性格,怕是應付不來的。而元宓又實在是,不擔心他自己,反而還在替元初擔憂。
元宓搖搖頭:“我也不是什麼都沒想就來的。自前年母妃病逝,我便是孤身一人再無可牽掛的。是是非非、生生死死,也都不那麼重要了。我是不打緊的,你母妃還在,你沒事才好。”他的母族又無世家,他再無其他親人。在皇宮裡,又無親厚之人,自他母親過世之後,他的心裡真的就是毫無顧忌了無牽掛了。本想就那麼渾渾噩噩過去好了,誰知道莫名其妙地就開始關注這個本無甚交往的弟弟。不想再像失去母親那樣再看一個難得他所關心的、鮮活的生命逝去,所以想了許久,他才決定來的。反正他也沒什麼好怕的了,可惜之前思慮不夠周密,好心辦了壞事。
母妃?元初冷笑,如果那個女人配稱得上是一個母親的話!他才不關心她的死活,更不在意顏氏一族的死活,那些人不可能是他的牽掛,他更不允許那些人成為他的絆腳石。
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