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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那次站前廣場,白結巴腹肌痙攣,轟然倒下。與褚建軍相比自然天然之別,褚建軍隨意而發,角度刁鑽,就血性而言實在有些子牽強了。

不過少年還是挺滿足的,龍繡是誰?血性就是用臀部想也能明白,對方是高手,而且是軍中一等一的高手。

再看鏡中的臉。血性自言自語地說,能不在打臉嗎?靠!這也沒法見人呀!連長三排長要知道了,估計有得被尅了。

出人預料,連長細看了眼說,咋那麼不下心,要不要上衛生院看看!

不用。這都不是個事。少年說,下次我小心點,晚上撒尿滑了一跤。

你說我能信嗎?看著連長的背影三排長說,怪事!連長真就信了。

必須信!少年對三排長說,其實你也信了,不是嗎?

卡!啥是不是的,我能信啥?我都不知道該信啥了。

對,這就對了。少年衝三排長一點頭,三輪車蹬的飛快,這種事真解釋不通,既然不通就啥也別解釋,要不啥叫白費呢?

三排長繞繞頭,想想這事很莫名,連長就更莫名了。

和平時一樣滿的潲水桶,血性一連兩次使力硬是沒搬起來,揉了揉腰,少年再一次抱緊了潲水桶,臉色通紅,低吼一聲起來了。

上三輪時,潲水傾出一汪,空氣裡頓時餿氣瀰漫。

扶著三輪少年定了定氣神,很無奈的想,真叫丫的打壞了!

拿水衝淨了車斗和地面,匆匆想離去。

樹影裡司務長招招手說,過來,唉!那個豬娃兵你過來!

依然是很無奈,血性搖搖頭心想,還是躲不過呀!這時候,少年很不願見司務長。

或許平時接觸多了,血性總覺得司務長是個有貨的人。

能不叫豬娃兵行嗎?我叫血性。熱血的血,性格的性。

哦!行。沒問題。司務長說,豬娃兵。

靠!等於白說。血性想,為啥每次司務長都答應的爽快,但眨眼就忘到了九霄雲外。

接過司務長遞來的煙,深吸一口,第一次覺得沒話題了。

怎麼?沒話講了。司務長喝口茶,他那個搪瓷缸碩大無比,血性每次都覺得一壺水也不能夠填滿。

哦!也沒什麼?叫賊打了。

司務長處驚不變的說,這還真不是一般的賊,估計連還手的機會也沒有吧!

不至於。血性說,丫的也叫我踹了一腳,要不我能渾身都痛的難受嗎?

不知為何血性就覺得不想隱瞞著司務長,由來的親近。

行!下次注意點!司務長從兜裡摸出瓶紅花油,那時紅花油不多見,常見的是雲南白藥。

外擦!司務長說,老遠看你那孬樣,就知道丫的沒討到好,一準被打壞了。

哦!你咋知道的?不是是每個豬娃兵都有這待遇。血性就感到好奇。

也不是,能享受這種待遇的都基本都離開了連隊。

血性一下子緊張了,畢竟就這樣離去了心有不甘。不是吧!我也沒犯啥錯呀!再說,也是老兵先欺負人的呀!

打住!司務長說,不是那個意思,我說的這個離開了連隊不是離開了部隊。

咋還是覺得迷糊呀!你就不能不掖著嗎?

掖啥掖啊!司務長說,不早了,要不兩隻小豬又要捱餓了。

切!每次都這句。我說司務長你能換點口味嗎?

草!丫的又開始貧嘴了。

車蹬得比平時有氣無力,從內心裡講還是對司務長充滿了感激。

都是聰明人,話不用點透。明白就好。

到榕樹下時,血性很意外,樹蔭裡支著輛嶄新的二八大卡,包車的防護膜還好好的,這能是誰呢?血性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