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每一次紫府戰金丹的情況出現,都有其難以複製的各種要素。
比如曾經有天才陣法師利用金丹期修士輕敵大意,將其引入五階陣法中以陣法困殺。
要做到這一點,不但要保證那個金丹期修士不懂陣法,還要那個金丹期修士精神上麻痺大意,沒有發現陣法存在就一頭衝進去。
再比如有天才馴獸師契約了一頭五階妖獸,然後憑藉五階妖獸的力量來對抗金丹期修士。
或者是像周陽這樣,掌握了針對剋制某類金丹期修士的神通,然後在一些特殊的環境下,讓金丹期修士無法完全發揮出自身應有實力來。
總之這種紫府戰金丹,跨越境界戰鬥的事情,在修仙界極其少見不說,還很是危險。
金丹期修士畢竟是金丹期修士,他們可以承受紫府期修士多次攻擊而不死,但是紫府期修士只要被他們打中一下,不死也要殘廢。
故而不是逼不得已的情況下,沒有哪個紫府期修士會冒險和金丹期修士鬥法。
周陽仔細思考了一下自己面臨的情況,馬上就發現,在「封魔洞」這種地域寬廣的洞天魔境之中,自己想要滅殺金丹期的鬼將,根本不現實。
金丹期的鬼將就算懼於他掌握的「乾陽真火」,打不過他,想要逃走也是輕輕鬆鬆之事,他根本就無力阻攔。
「青陽前輩不會不知道這個情況,那他為什麼還要給我安排這樣一個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周陽眉頭一皺,感覺事情不會這麼簡單。
這裡面一定還有他沒有想清楚的地方。
於是他一拍儲物袋,取出了郭姓老叟交給自己的那杆「鬼羅幡」魔器來。
這杆「鬼羅幡」魔器,品階高達五階,周陽一將其拿出來,周圍天地中的魔氣便自動向其湧了過去,令人分不清到底是這件魔器自己感應到外界精純的魔氣後,主動吸收魔氣,還是魔氣受到「鬼羅幡」魔器的吸引,主動投入魔器之中滋養這件魔器。
不管是哪一種情況,對於周陽來說,這都不是什麼好事。
「這件魔器,應該是鬼道魔修用來收容蘊養自己所煉製鬼奴的法器,以其五階魔器的品階,就算是金丹期鬼奴,都能收容進入其中!」
「青陽真人前輩讓我將它插上這座鬼霧山峰,莫非是想要用這件魔器為誘餌,釣出裡面的金丹期鬼修?」
周陽看著手中的黑色旗幡,以自己一個煉器師的眼光,對其做出了分析。
修仙者所用的法器和魔道修士所用的魔器,除了容納的力量不一樣外,煉製方法上面並無多少區別。
所以哪怕他從未煉製過魔器,也不妨礙他鑑定判斷出一件魔器的用途和作用。
「等等,插上山峰,插上山峰……對啊,我幹嘛要想著殺了裡面的金丹期鬼修呢?我只要將它暫時趕跑,讓它不影響到我將這件魔器插上山峰頂端就算完成任務了!」
周陽手一抖,臉上一副恍然大悟之色,終於想明白自己先前遺漏掉的那部分東西了。
青陽真人堂堂元嬰期修士,確實不會佈下無法完成的任務,只看任務執行人能否理解他的意思了。
這也是一個小小的考驗。
周陽估計這也是青陽真人想要藉此敲打一下他,告訴他做事不要意氣用事,得多動下腦筋。
「看來這次爭風吃醋引發的事情,確實是讓青陽前輩有些不滿了!」
「估計在他老人家眼中,這種為了女人爭風吃醋導致大打出手的事情,是很無趣和無聊的事情吧!」
想清楚一切的周陽,不禁一陣啞然失笑,也是無話可說。
他知道青陽真人一生沒有娶妻生子,一生的精力都放在了修行之道上,所以在其眼中,男男女女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