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了點針灸就在那裡沾沾自喜,以為自己什麼病人都能治療。
白髮男人拿著燒過的水果刀,推了推花澤西。
“走開,別擋著我動手術。”
花澤西紋絲不動,抽出腰間的針灸針,直接刺中白髮南熱麻穴。
白髮男人瞬間無法動彈。
花澤西抽過白髮男人手中的刀,在眾人的驚呼下,一刀捅進古雨彤肋骨處。
鮮血馬上在創面處溢了出來。
“殺人了!”
“救命!我不敢看!”
部分群眾捂住眼睛,不敢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場景。
花澤西拿起水筆,拆開筆芯筆頭筆尾。
他握著光禿禿的筆身,對著刀子捅出來的傷口,一把捅進肺部。
花澤西把軟管的一端和筆身綁在一起,緊接著用帶血的水果刀,把軟管切割成兩段,一起塞進有小半瓶水的礦泉水瓶中。
最後用膠帶封住礦泉水瓶瓶口。
花澤西舉高礦泉水瓶,眾人看見瓶子裡的水不停地冒氣泡。
“嗶咘嗶咘嗶咘——”
救護車和警車的聲音在遠處響起。
看熱鬧的眾人急忙讓開位置,讓救護車開進來。
穿著白色工作服的醫護人員抬下擔架,接過花澤西遞過來的礦泉水瓶,把古雨彤抬上擔架。
“病人胸骨斷裂,插進肺部,已經做了簡單的處理。”
“身上的針灸針先別拔,需要插上兩天。”
“針灸針在的位置不會影響你們做手術,我只說一遍,這些針拔了,病人必死。”
花澤西在針灸針上附加了一些功德點。
這些功德點剛好能撐兩天。
花澤西估計古雨彤兩天內肯定能做完手術,脫離危險。
醫護人員皺著眉,沒點頭也沒說什麼,急忙將古雨彤往救護車上推。
救護車走後,花澤西給白髮男人拔針。
“抱歉。”
白髮男人喘著粗氣,氣得想打人。
“你、你,你厲害!”
憋了半天,白髮男人只能說出一句沒什麼意義的話。
花澤西笑了笑。
他走到司機面前,看著司機懷中的劉玲。
“她是不是對車禍有陰影?”
司機警惕地盯著花澤西,沒有回答。
一旁的白髮男人站直身子,冷哼一聲,頭也不回地離開。
這時,警車走下來的三個警察,其中一個警察伸手攔住白髮男人的去路。
“你好,麻煩配合調查。”
剩下兩個警察圍到花澤西和司機身邊。
司機說對著警察們:“等一會兒會有人和你們對接。”
警察們面面相覷。
花澤西說:“你們面前的人來自京市三上家劉家。”
警察們瞪著眼睛,趕緊哈腰點頭說:“好的,我們知道了。”
“需要我們準備車子,送你們回去嗎?”
司機搖頭,“待會兒有人接我們。”
一個警察看向花澤西,“那您?”
花澤西淡淡道:“可以把我帶回去接受調查。”
警察拉開警車後車門,讓花澤西上車。
花澤西說:“等一下。”
他抽出針灸針,當著司機的面,快速朝劉玲的太陽穴紮了一針。
司機猛地抬手,來不及阻止花澤西的動作。
司機驚呼:“你!”
花澤西抽回針灸針,劉玲一直急促的呼吸漸漸平穩下來,面色沉靜。
司機要怒斥花澤西的話語吞入腹中,他驚奇地看著劉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