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
營地那邊吵得很兇,孫溪又給許辭打了一個奪命電話,許辭只能被迫中斷監聽,趕了過去,也沒聽到陳鬱到底是拒絕了還是沒拒絕。
到了那邊,就看到一個小姑娘委屈地直抽抽,眼睛都哭紅了。
問了一圈才知道是岑涔和她起了衝突,岑涔仗著有李鵬程的這點關係,素來在公司裡是橫行霸道慣了,這次也是一樣,一件小事情起了爭執,嘴上不饒人,聽說罵了不少難聽的話。
還拉著幾個要好的同事孤立小姑娘,說人家壞話。
孫溪不懂女人之間的恩怨情仇:「不是什麼大事,道個歉不就成了。」
岑涔直接甩他一個白眼,弄得孫溪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許辭有些無語,「多大人了,害農行孤立這套,成熟點。」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原先幾個小姑娘是在一個帳篷裡的,眼下,小姑娘自然不可能和她們一起擠一個。
許辭想了一會兒,讓小姑娘去她的帳篷睡。
作為一個上司,她還是有專屬的帳篷的。
很快,更深露重,周圍幾個營地都熄了篝火,鑽進帳篷裡睡覺。
許辭在帳篷裡呆了一會兒,實在是沒有和陌生人一起睡覺的習慣,加上晚上的風聲大,弄得她根本就睡不著,乾脆出了帳篷。
篝火還冒著紅色的星火,仰頭就是星雲萬裡。
許辭抱著膝蓋坐在草坪上發呆。
忽的,身後傳來了聲音,還沒等許辭轉過身去看。
一件外套落在她的肩頭,遮蓋住她大半個頭,許辭慌忙拉著衣服蓋好。
陳鬱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出現,在她旁邊坐下,沒看她,陰陽怪氣道,「在這裡傷春悲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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