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和我說話都行跪拜大禮。”昭姬將超光的韁繩遞給周離,“你試試看。”
周離點點頭,接過韁繩,修長的手指放在超光的頸項上,超光本來還焦躁的扭頭欲躲,可是周離輕輕的撫摸了幾下之後,超光便安靜了下來,又過了一會,超光竟然扭頭輕輕的蹭著周離。
昭姬和眾人不免驚奇了,要知道超光雖然溫順,可是也並不是誰都可以任意接近它的。更別說周離並沒用什麼讓人看起來特別的技巧,而且用的時間也不長。
周離用手抓了抓超光耳後的絨毛,超光歡快的打了一個鼻響,周離低聲笑了起來,一時讓他本來就豔麗的眉眼奪目萬分。隨後周離又哼起一種古怪的沒有詞的調子,周離的聲音低沉彷彿緩緩流淌的河流,又像遠方吹來的古老壎聲,不僅讓超光安靜了下來,甚至讓周圍的眾人心中舒緩下來。
因周離受過特殊的訓練,一舉一動都務必優雅瀟灑,此時周離哼著輕緩的小調,撫摸著超光,美的就像一幅畫。
宋玹笑道,“不愧是江國周氏,安撫馬的技巧果然名不虛傳。”
當時昭姬問起宋玹,宋玹只是簡單說了周氏是江國的貴族,雖然昭姬早就感覺周離是貴族之後,可是沒有細想就拋之腦後了。直到此時她才想起來。
作為地處西北的國家,宋國和江國都盛產名馬,不僅擁有廣袤的馬場、優良的馬種、高超的飼馬技術。更重要的是宋江擁有全中原最為有名的相馬師。而周家就是以相馬起家的,傳說周家人有一種異能,能和動物溝通,天生就是能降伏烈馬的好手。如今周家已經為奴四代了,也不知道那些祖傳的技藝是否傳承了下來,但是周離卻仍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安撫超光。
昭姬好奇道,“我聽聞周家人有異能,天生能與馬溝通。是麼?”
周離笑著搖搖頭,“沒有,只是普通人而已,只不過相馬和馴馬的技術比較好一點。殿下,奴送超光上船,把它安置好。”說著周離的手輕撫超光的馬身,拉著超光上了船。
等超光順利的登船以後,昭姬和宋玹也上了船,此艨艎是一個小樓船,上有二層小木樓,此船追求建築堅固,舟輕行快,雖然比起魏後送給昭姬的船,不甚華麗,但進入室內,也佈置的甚為舒適。
宋玹和昭姬上了二樓的船艙,昭姬憑欄倚著,看著外面濤濤的江水道,“沒有想到微明送我的這個人,還有這等才能,只是為什麼之前都沒有人發現呢?還是貴國的馬師太多,周離的這等技術已經是小技了,是我少見多怪?”
“我想周離之前都沒有在人前展現自己的馴馬之術,當然就沒人知道他了。”宋玹將侍從捧來的小漆盒遞給昭姬道,“我使人將迦南香磨成了粉末,你看看是直接用呢,還是將其做成合香再用。”
昭姬開啟漆盒,抹了一點在手心聞了聞,“味道真不錯。”又對未艾道,“你去拿一個銅爐過來。”
未艾應聲而去,昭姬將手中的迦南香倒入漆盒中,宋玹拿了絹巾給昭姬細細的擦手。
昭姬疑惑道,“為什麼?我看他的樣子不是甘於做奴隸的人,如果他展現了自己的才能,得到了主人的重用,說不定還可以就此脫離了奴籍呢。”
“因為江國周氏被全族貶為奴籍的罪名之一就是通馬之術,而且江國禁止周氏再用這種異術。”宋玹將昭姬的手擦乾淨,撫摸道,“昭昭的手真美。”
昭姬將手抽回,攤開掌心在宋玹面前,因為拉弓和習劍,昭姬雖然手型優美,手指修長,手背的肌膚也白皙柔嫩,可是手掌和指腹上卻有一層薄薄的繭,“我的手可比不上一般閨秀之女的手幼嫩。”
宋玹捧著昭姬的手,親吻掌心,“因為喜愛昭昭,所以連昭昭掌中的薄繭也是美的。”
昭姬將手收了回來,在宋玹衣服上厭惡的擦了擦,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