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忍不住惱羞成怒,捏她的臉:“不許笑。這個時候不害羞,還笑!”
“明明是你……為何我要害羞?”薛湄道,“不害臊的人是你呀,王爺。”
蕭靖承:“……”
她不僅不嬌羞,還要大大咧咧說出來,蕭靖承恨不能挖個地洞鑽進去。
薛湄湊近,跟他耳語:“從前沒這樣過嗎?你平時怎麼打發自己的?”
蕭靖承猛然推開她:“薛湄!”
薛湄不解了。
蕭靖承二十五六了,在後世都算老大不小的成年男子了,又不是青少年。人的慾望,就跟吃飯喝水一樣正常,這有什麼不能對人言的?
她後來才意識到,薛湄不是他哥們,他不是不好意思說,而是不好對薛湄說。
被他差點推下床,薛湄也惱了:“這是我的床。不是我到你家裡輕薄你的,怎麼你反而委屈了?”
蕭靖承一敗塗地。
這天,瑞王爺幾乎是落荒而逃。
薛湄什麼便宜都沒佔到。
後來她反思了下,發現他們倆不知道鬧啥,兩敗俱傷,誰都沒得到好處。
太子肺癆之事,慢慢消停了。
皇帝特意問了薛湄,她是如何治療肺癆的,薛湄糊弄過去了。
盧家也問,薛湄就糊弄不了。
她拿出口服異煙肼給老太爺等人瞧:“就是這個藥,它是治療結核菌的。”
老太爺、盧殊和盧文都很吃驚。
特別是盧文,他問薛湄:“老祖宗,這個我們能制嗎?”
“不行,這個太複雜了。”薛湄道,“我們一步步來,先從簡單的開始。”
盧文還是很好奇。
盧殊則問薛湄:“老祖宗,您是靠診脈確定的肺癆?”
薛湄頷首。
“您學了一年多,終於把診脈給學會了。”盧殊道。
薛湄:“……”
有你這麼夸人的嗎?
她白了眼盧殊。
盧殊低垂了頭,假裝很恭敬,唇角微微翹了下,他的偷笑沒有躲過薛湄的眼睛。
薛湄覺得頑皮的盧殊,比那種傲慢的盧殊要可愛一點。
薛湄說起了太子的病,又道:“瑞王爺去查了,太子此事乃是人為。可能是戚思然弄的,但是沒有鐵證。”
盧殊表情一斂:“真的?”
“只能查到一點蛛絲馬跡,因為那個傳染給楚筠的婦人,是戚思然尋到的,莊子上的人見過戚思然。”薛湄道,“不過,人家也不是很確定。”
盧殊:“……”
他心中的輕鬆一掃而空。
一個人若有心為非作歹,學再多本事也是枉然。
盧殊很後悔自己教過戚思然那麼多。
老太爺似乎看出了盧殊的心情,安慰他:“此事與你無關,她的老師也不是你。你只是朋友,並非傳道受業的恩師。”
盧殊還是很難過。盧文難得沒有打趣他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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