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染,所以孫喬等元帥府和他接觸的人,就沒有感染風險。
感染的人,雖然現在沒有症狀,薛湄讓他們趕緊去進行自我隔離。
其他沒有感染的將領們,便用薛湄發的防護服。
身邊的醫療艙,隔一會兒就能生產出幾張試紙。
不可能給幾萬水軍都測試,只能是先給將領們做測試。
他們沒有被傳染,才可以繼續進行下一步的任務。
每個人都很聽話,因為說話的人是薛湄,更因為大將軍王站在薛湄身後。
薛湄是聞名天下的神醫,大將軍王更是手握實權,所以江寧的水軍營地裡出現了一種沉默、穩定的秩序。
兩天時間,江寧的將領們,在薛湄的指揮下,已經對所有計程車兵進行了排查。
當然可能也有漏網之魚。
“感染了天花的出現了一百零四人。”
其接觸者,薛湄讓他們在一個地方進行醫療觀察,然後對那些有任務要做,自身又是低風險間接接觸者,做了試紙測試。
如此一來,兩天內事情就已經辦妥了。
接下來就是種痘。
沒有接觸過天花患者計程車兵,全部都要種痘;而那些得過的人他們身上的病毒,就是最好的疫苗。
至於已經染上天花的,薛湄也會盡可能的給他們抗生素。
天花會引發全身面板潰爛,也會引發高燒。
對每個高燒的人,薛湄都給予了退燒藥。
剛統計出有一百零四人感染的時候,許明晟眼前一黑。
稍微懂一點常識的人都知道,一百多天花患者,對一座城市而言,就是滅頂之災如果薛湄人不在這裡,現在可能到處都是感染者了。
但是薛湄在,現在城裡的百姓還沒有聽到風聲,許明晟暫時也不會上報朝廷。
薛湄一直在告訴他們:“不要害怕,沒什麼大不了的。
生病就治病,所有的人都要注意自身衛生。”
她又講了如何注意衛生。
每個人都保持距離。
一直到了第七天,江寧城中出現了一例,引發人心惶惶。
薛湄叫來了武侯,讓這些人敲鑼,連晝夜不息的巡街,一邊走一邊敲鑼,然後一邊說薛湄要他們講的話。
“神醫在此,已有良藥治虜瘡。
莫要驚慌。”
給大家自信和定心丸。
然後就是一些預防的措施,讓大家儘可能的減少社交。
第七天的傍晚,有一名原本發作得最厲害的患者已經痊癒了,他的面板在結痂,也不再發燒。
他沒有死,給其他患者極大的信心。
而這一批感染天花的患者裡,都沒有老兵,全是年輕力壯的小夥子。
薛湄相信他們全部都能扛過去。
第一例患者治癒的訊息,薛湄又讓武侯敲鑼打鼓告訴全城的人,就相當於後世的新聞聯播。
百姓們聽了,居然覺得,能屠城的虜瘡在薛湄面前什麼也不是。
大家開始了正常的生活,好像覺得,這件事離他們很遠,而恐懼明明是前天才爆發的。
薛湄在這裡,給所有的百姓都吃了一顆定心丸。
從患者慢慢治癒開始,這顆定心丸的藥效,就傳遍了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