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就好了,也不會辜負我一片心。”
蕭靖承握住了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吻了下:“我不會。”
薛湄任由他握著,見他的唇有點涼,她張開了手臂,擁抱了他。
突然投懷送抱,讓蕭靖承一下子就警惕了起來,懷疑她又要胡作非為。
薛湄只是抱緊了他,低聲笑道:“給你取取暖。”
蕭靖承:“……”他嗅著她頸側的氣息,心中很暖。
就像是白崖鎮難得的陽光一樣,讓他渾身舒泰。
薛湄就是他的陽光。
“今晚我住在前院……”“別胡鬧!”
薛湄:“……”剛剛還有點感動,現在又被這死直男氣死了。
冒著寒風,薛湄在蕭靖承的陪同之下,走回了內院。
蕭靖承還問她冷不冷。
薛湄:“心冷。”
蕭靖承在黑暗中,唇角不受控制的翹起,忍不住被薛湄逗樂。
到了正院門口,他沒有進去,回身抱了下薛湄:“早點歇了。”
“都丑時了,再早能早到哪裡去?”
薛湄沒好氣,“行了你回去吧,以後你一個人睡,一輩子都你自己!沒人會陪你!”
蕭靖承摟了她的腰,低聲在她耳邊說:“不許罵自己。
你不是人,難道是小妖精?”
薛湄:“……”他居然還學會了說騷話。
可惜本質上也改不了死直男的粗糙本性,這些話純粹是過過嘴癮。
第二天,陳將軍和夫人再次到了大將軍府,求見薛湄。
陳夫人甚至要跪在正院門口。
薛湄派了丫鬟彩鳶出來,見了他們兩口子。
“郡主說了,事情並沒有什麼誤會。
陳夫人你先請了郡主,又把郡主趕出來。
別說郡主是去治病的,哪怕郡主沒有受邀去做客,也是你失禮在先。
郡主讓婢子問問陳將軍、陳夫人:是不是你們做錯了,郡主就一定要原諒?
不原諒,你們就這樣逼迫,讓郡主更生氣?
郡主說,今後就當咱們不認識,不必再來。
至於陳將軍你,若不是主帥發火,你恐怕也不會在這裡。
你想要讓主帥消氣,並非我們郡主;而陳夫人呢,郡主暫時不會原諒你。
都請回吧。
郡主已經比前天更生氣了。
若是你們再來,她恐怕會更生氣。”
彩鳶道。
彩鳶平時說話語速不快。
今天可能是一肚子火,超常發揮,說話快如滾珠,把陳將軍和陳夫人說得臉色都微微發白。
陳將軍離開了,垂頭喪氣去回稟了蕭靖承。
蕭靖承聽罷,就說:“既如此,就算了。
你今後不必去了,此事跟你無關。”
陳將軍:“……”這什麼意思啊?
蕭靖承見他臉色有異,解釋道:“你得罪了菩薩,已經燒過香拜過了,心意到了。”
陳將軍:“……”白崖鎮的所有人,這個時候才知曉了成陽郡主真正的厲害。
這女人小氣、刻薄,絕不會給人臺階下;而她身後撐腰的,是主帥蕭靖承。
蕭靖承與她,尚未訂婚,就說出了“我們夫妻”這樣的話,可見她的身份地位。
得罪誰都不要得罪成陽郡主。
寶慶公主也聽說了,當即給她父皇寫了一封密信,說蕭靖承在白崖鎮一手遮天,濫用職權,給薛湄以權謀私。
只是她的信,壓根兒送不出白崖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