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第三個選擇,第四個選擇,”他忽然轉過頭,看著因太過激憤而不斷喘息的我,“可是,你還有樊隆,還有杭州那一大家子。”
“為什麼,為什麼?要妃子,多的是,普天之下,多的是,要宮女,也多的是,多的是,為什麼偏偏是我?”
他忽然站起身來,一把鉗住我的手腕,“朕從來不和任何人解釋。朕是皇帝,天下都是朕的,包括你。”
“那麼,如果我想要用之前的出生入死換我的自由,可以嗎?”
“不可以。”
“你,不可理喻。放開我。”使勁的想要甩開他的手,卻被鉗的更緊,手腕好像要碎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