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嗎?”蕭靖承問她。
薛湄:“……”
她沒有和蕭靖承吵架。
認真想了想,薛湄問他:“你愛慕我嗎?”
蕭靖承:“……”
“是否一瞧見我,便覺得天地開闊,心情明朗?”薛湄又問,“見不著就想念,瞧見了就開心?”
這個是有的。
因為他是薛湄的寵物貓。
他點頭:“是。”
薛湄又看著他,認真問:“那你想跟我睡覺嗎?”
蕭靖承錯愕,臉色都不太對勁了。
他忍著發怒的衝動:“我沒那般猥瑣。”
“這不叫猥瑣,這叫正常感情。若男子心悅一女子,自然很想和她親近,擁抱她、親吻她,甚至貪慕與她床笫之歡。
你這個年紀,二十四五歲,正值情感與慾望都旺盛。哪怕一點輕微的心動,都會燎原。這些,你幻想過嗎,幻想的物件是我嗎?”薛湄問。
蕭靖承攥緊了拳頭。
薛湄端詳著他表情,然後做了判斷:“你沒有。”
“你莫要胡鬧。你說的字字句句,都是那些浪蕩子行為。”蕭靖承說。
薛湄很不想戳他。
因為,揭破旁人的傷心事,是非常不道德的。
但是這孩子總想著要娶她,不過是一種報恩心理。
你救了我,你需要正妃的身份耀武揚威,你需要打架時有人幫襯,這些我可以給你,所以我娶你。
婚姻不是這樣的。
愛情不加慾望,都很單薄,更何況是婚姻?
“你對成蘭卿,也是這樣禮數周到、客客氣氣嗎?”薛湄突然問。
蕭靖承的臉色驟變。
他一瞬間沉了眸子:“誰跟你說了什麼?”
“我一直知道。”薛湄笑笑,“你不是有個未婚妻叫成蘭卿,她自盡了?”
蕭靖承在這個瞬間,整個人都充滿了憤怒。
試想,未婚妻遭受凌辱而自盡,蕭靖承不管是在感情上還是在尊嚴上,都飽受折磨。
別說這個男權至上的年代了,後世這種遭遇,也不是誰都可以扛過去的。
沒有心理疏導,也許會憋出心理疾病。
做孃的,怎麼能戳破孩子心口的傷疤?
薛湄說錯了話。
應該慢慢勸他,別把婚姻和報恩聯絡起來,別阻擋你娘養面首的路,乖乖做個好兒子,一樣可以替娘撐腰。
而不是,直接說出成蘭卿來刺激他。
“對不起,我說錯了話。”薛湄認真向他道歉,言語輕柔,“我與你的關係,不是任何關係的對比,我不該拿任何人來比較。
是我說錯了話,你可以生氣。你想要什麼補償?只要是力所能及的,我儘量做到。這事是我錯得比較多。”
蕭靖承的肩膀線條鬆了幾分。
“我想要一樣東西。”他的聲音有點暗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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