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樣子,不想為難,不屑的瞅了一眼,繼續摳腳喝粥。
李無生見這老道一身黃袍加身,行為不羈,身形瘦小,兩鬢斑白,他想起在嶺川少時,聽大師兄末降楚說過,幾十年前他年輕的時候,於江湖遊歷間與一人打了個平手,那人便是玄霄派的狂浪子,此人身形瘦小,狂放不羈,道行高深。
李無生暗暗道,“按大師兄說的時間來算,此人如今與大師兄年紀相仿,這些年過去了,在玄霄派怎麼也是黃袍長老的位置了,想必眼前這個老道就是大師兄口中的那個狂浪子。”
狂浪子看著這個黑衣少年,器宇不凡,身後揹著的那把劍,內中焰外中冰,冷劍氣環繞,此內熱外寒,少年能夠駕馭得了,可見內力深厚,在看他眉眼俊俏,年紀輕輕氣息平穩,狂浪子斷然猜到了他是誰。
瞬間,他一把將桌上的拂塵拿了起來,一招玄霄派招式拂影歸去,打向李無生,李無生見狀瞬間躲開來,輕功飛到身後的桌上,穩穩落在桌上。
白清雪見狀,她連忙勸阻道,“前輩,是我們打擾到你了嗎?那小雪在這裡跟你道歉。”
說話間,狂浪子眼疾手快,起身挑起,於空中接過飛旋迴來的拂塵,力道加身打出一套拳法,周身黑人影旋轉。
白清雪見狀,急切道,”是道門玄影,小心!”
李無生輕功左躲右閃,他不知這個老道為何見他第一眼便一招即打,不過他很是喜歡這樣的開場方式,這玄霄派的招式,如夢幻影,似是太極八卦之中的黑色幻影,唰唰唰的在老道周身環繞。
老道雖老,但是功法俊俏凌厲,狂浪子站在桌子上,力道加身,拳法畫出來一道圓形太極幻影圖。
狂浪子手術的拂塵畫出這道太極幻影圖,對著前方桌上的李無生喊道,“少年郎!接一接老道我的幻影無雙!讓我看看這些年,你大師兄末降楚有沒有好好教導你!”
李無生聽到此話,滿心疑惑,可已經來不及思考,定神一看,老道的這招太極幻影無雙,帶著一股強勁的內力,飛旋而來,所到之處,周邊的桌椅全被擊飛,黑影在燭光夜中如風如電,恐怖如斯。
李無生暗暗道,“認出我了,有趣。”
他抬手於眼前,念決道,“劍氣,起!”瞬間一道內力劍氣環繞周身,將其包裹在其中,周身擊飛過來的桌椅煞時被劍氣彈飛。
白清雪見狀,她在旁邊大喊道,“別打了別打了。前輩,若是我們打擾到了你,我道歉我道歉。”
狂浪子撇了一旁這個俏麗靈動的小姑娘,說道,“蜀地的小姑娘,你讓開。”
白清雪暗暗道,“他,他怎麼知道我?難道是我腰間的天星玉雨扇被他認出來了?”
她無暇顧及這些,跑到狂浪子身邊,請求道,“前輩,我不讓開,你為何見他就開大招打他?”
“小姑娘,這可不是我的大招,老道我只不過試試他的功夫罷了。”
李無生察覺到這一招太極幻影無雙,如一道內力道符一般,將自己狠狠的壓在桌上,他周身環繞的劍氣,在和這道太極幻影,擊打成風,他自是知道如何對付這招,暗暗道,“果然這道符如大師兄說的那把,功力強勁。”
他想起當年大師兄末降楚說的江湖往事。
數十年前,曲無南的首席徒弟,李無生的大師兄末降楚年二十五,遊歷江湖,在關外蒙城裡一遇玄霄派狂浪子,當年的狂浪子也是二十六的年輕道士,此二人一見如故,相約比武,在蒙城的城頭大戰三天三夜,不分勝負,第四日便一個向北,一個向南,就此告別,無人知曉當時二人說了什麼,這江湖中的事兒,誰又知道的那麼清楚呢,只是此二人舉動,驚擾的新宋與北淵的邊界,掀起一股練武熱潮,蔓延數十載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