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搖著白扇的清俊公子,出現在人群中,只見他輕功了得,瞬間在人群中消失了,白清雪對這人的外形覺得熟悉,猛得想起就是那日在廊橋之上攔住自己的人,她愣了幾秒鐘,覺得此人來者不善。
剛剛李無生接下了西域走屍黃雨的功法,公子淵從破碎的木桌底下爬出來,悻悻道,“差點要了我的小命,你們神仙打架,關我們凡人什麼事,差點被這飛沙走石給埋了。”
他起身頓了頓嗓門,喊道,“接下來要比武的是,玄霄派戰嗜血閣。”
一年輕少年道士,嗖的一下輕功飛上臺去,起聲道,“玄霄派弟子江懷景前來一戰,請賜教!”
花影蘿一襲黃紗裙,扭動著腰肢從擂臺一邊走了上來,她看著要與她一戰的是那夜給她腦門貼上下雨符的小道士,她立馬譏笑道,“好你個小兔崽子,老孃我正想好好揍你一頓,你這倒是送上門來了。”
江懷景看見花影蘿,立馬笑的樂不可支,“你這個漂亮的壞女人,上一次被我的下雨符弄的像個落湯雞一樣到處跑,這次你就不怕我?”
“哼,小兔崽子,今天讓你嚐嚐老孃我的雙刀,拿命來!”花影蘿腰間的雙刀,明晃晃的殺向江懷景,可這一切對擅長逃跑輕功的江懷景來說,簡直小菜一碟,只見二人在臺上追了個幾十個來回,花影蘿累的氣喘吁吁,愣是沒追上這腿腳麻利的江懷景。
她追,他逃,她氣的面目全非,嘴裡咬牙切齒的喊著,“你別跑!小兔崽子,等我抓到你就給你殺了。”
江懷景一邊跑一邊做著鬼臉,“略略略,壞女人你追不到我,死了那份心吧。”
李無生和白清雪,被這一幕早就樂的不行了,白清雪笑道,“看看看,花影蘿又被氣著了。”
狂浪子看著演武場上二人追趕著,愣是沒有一人跑下臺去,只在擂臺之上,以輕功來回穿梭著,他欣慰道,“阿景這腳力,夠這花影蘿吃上一壺了。”
李無生笑道,“這小道士,怕是要給這大姐氣死了。”
公子淵不解道,“這還算是正經比武嗎?”
優木狼起聲道,“當然算,你仔細看他們的功法,全是比試輕功,這玄霄派的道士,輕功不錯。”
演武場上傳來一聲,“停!你別跑了,我不追了!”
花影蘿氣喘吁吁的停下腳步,雙刀掛在脖子上,道,“你這個兔崽子,你敢不敢和老孃我打上一架!”
江懷景停下輕功,和花影蘿對峙道,“壞女人,上次小道我給你上的下雨符,今天我給你上個打雷符吧。”
花影蘿聽後驚訝的瞪著雙眼,看著江懷景,只見他開始原地打轉,不知道他的為何轉圈,江懷景快速轉圈後,從身後抽出一道黃符,他咬破了手指,在黃符上寫了一些別人看不懂的字,他將黃符拋向空中,道,“天地無極,乾坤借法,賜我神威,天降鳴雷!”
霎時,黃符猶如借雷成功一般,飛到之處,均電閃雷鳴,江懷景將引雷符,引到花影蘿的上空,瞬間一道天雷而下。
花影蘿被這一道天雷劈暈倒地,倒地之時,還說著,“兔崽子你作弊!”
江懷景滿意道,“壞女人,你做的壞事太多了,小道我隨便引一道雷,結果出來一道大神通,可見你作惡多端,是天在罰你。”
演武場周圍的人,眼見這花影蘿倒地不起,被道道天雷鎮壓,人群中傳來聲聲細語。
“這玄霄派的道士,功法了得啊。”
“是啊是啊,這引雷術,竟然這麼小的道士就能學會,我決定要去玄霄派拜師學道。”
“我也去我也去。”
“喂小道士,你們還收俗家弟子嗎?”
江懷景聽著這演武場外的人群傳來陣陣讚歎聲,他開心的飛起,大師兄蒼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