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我,還夠,還夠。”
她努力地向眾人表明自己的好人身份,只可惜在安無咎眼中,她擺明了就是被安德魯驗出來的查殺,是一個板上釘釘的邪教徒。
“我就說這些吧,周亦珏在這個時候跳出來說自己是守墓人,他很可能就是那個石像鬼,站出來力挽狂瀾,把狼隊友說成是被獻祭的預言家,如果你們真的相信他的話,真正的預言家今天就要被獻祭了。”
“我是好人,我聽聽後面的,過了。”
輪到了南杉,他沒有立刻開口,而是想了想。
“我不是守墓人。”他看向梅根,“我還以為你會拍出一個守墓人身份,和他對著剛,畢竟如果周亦珏做實守墓人,那安德魯就是真正的預言家,你就是鐵狼了。”
“周亦珏這個守墓人我還存疑,可是你沒有給出我們一個不能獻祭的身份,這一輪我會聽聽後面還有沒有守墓人,如果有,我無法分辨,我這一票會投給梅根。”
他說得不多,表明立場後就過了。
發言權輪到了沈惕。
沈惕又沒有睡好,正在做伸展運動,半天才發現歸他發言了。
“到我了啊。”沈惕伸了個懶腰,“我想想啊……”
他指了指南杉,“這個六號,聽著確實是個平民。”
安無咎平靜地望著他,心中卻覺得古怪。
這是什麼路數。
“那我呢,我本人也是個民。”沈惕笑了笑,“你們看這場上現在有幾個民了?拿神杖的大帥哥我昨天就說他是個民了,所以要找守墓人,只能是四、八、九、十、十一這幾個裡面去找,看他們跳不跳吧。周亦珏之後連著三個民,這裡面難道沒有渾水摸魚的狼嗎?”
“我反正不是守墓人,守墓人要是看到你們獻錯了祭品,今天肯定要跳出來提醒大家回頭的。
周亦珏我聽著像,要是他是石像鬼,沒必要在這個時候穿守墓人衣服,因為他不需要詐出守墓人,他可以驗。要是驗到了,又能平安活下來,就只需要驗一個獵人,遊戲就結束了。所以我覺得目前為止,周亦珏呢,像是個守墓人,雖然我真的很煩他。”
沈惕的臉上露出些不耐煩的表情,“算了,不能罵人,罵人的話我老婆該數落我了。”
安無咎想嘆氣。
系統把除了沈惕以外的人全部禁言,現在的他真就是口無遮攔了。
“今天……”沈惕摸了摸下巴,望了一圈,彷彿除他以外都是嫌犯,“就從松浦和梅根裡面出吧。”
“如果安德魯是真預言家,這兩個人都該死呢。”他語氣很輕,還是笑著的,但莫名令人後背生寒。
很快沈惕又變成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誰是狼我不知道,我找不著,別我點了狼晚上狼懷恨在心把我給殺了,我死了我老婆怎麼辦。”
安無咎抿了抿嘴唇,裝作自己並不是他口中的“老婆”,也沒有人知道他是。
但是他一抬眼就看到了吳悠正對著沈惕作嘔吐狀。
不過沈惕沒有看到,看到了他也根本不在意,說不定會變本加厲。
“周亦珏,我勸你好好做人,後面要是真的有人跳守墓人,我可能一瞬間就倒戈了。”沈惕聳聳肩,“我就是這麼沒原則。”
“我要是認下後面的真守墓人……”
沈惕對周亦珏露出一個和善的微笑。
“那我可就是你的掘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