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肯定會讓你回去的。”
她當然會回去。只要她答應殷晏繼續為大周效力,她相信殷晏絕對會為她編寫一段毫無漏洞的戲去騙過皇帝舅舅。衛錦兮也想過先假意答應回去再說,可是她擔心自己一旦應了,便真成了砧板上的魚肉再也撲騰不得。
就在衛錦兮對未來憂心忡忡的時候,蘇大家再次發來了邀請。見了拜帖之後,衛錦兮都還沒說話,殷昭卻怪聲怪氣地諷刺她說:“衛駙馬還真是桃花朵朵開啊。”
衛錦兮捏緊拜貼,苦笑起來。桃花朵朵開?那滿園的桃花,哪朵不是帶毒帶刺?桃花劫,美人計。誰知道蘇秦暮是不是後悔了又要取自己性命啊。
“你放心,適當的時候,我會去捉姦的。”殷昭見衛錦兮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突然就開心了。她賞給衛錦兮一個燦爛如牡丹的笑容,躍躍欲試地說:“自從認識了衛郎,昭兒還真是體驗了不少不一樣的生活呢。”
怎麼會有這麼討厭的人啊……衛錦兮長嘆一口氣,認命地低下腦袋。
當晚還是在蘇幕遮,還是那曲《凰求鳳》,還是在二樓正中的房間。蘇秦暮依舊是一曲舞罷悄然而至,只是她的身邊這次多了個張光耀。
“衛兄,雅興啊。”張光耀嬉笑,“早聽說衛兄是蘇幕遮的常客,不想還真是。”
“張兄也來看舞?好巧。”衛錦兮起身拱手,驀得就開始心跳加速。她深吸了一口氣,暗中穩住身子:“上次看了蘇大家的舞,衛某一直不能忘懷,忍不住要做次回頭客。”
“哈哈,張某也是如此啊。”張光耀靠近,揶揄,“只不知,不能忘懷的,到底是舞呢,還是……人?”
“呵張兄,話可不能亂說。這要是傳到昭陽那去。怕是對我對你,都沒有好處。”衛錦兮揚唇,言語間瞟了一眼在一旁默不作聲的蘇秦暮。只是蘇秦暮根本沒有看向她,所以她也無從探知這二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在理!在理!張某說錯話,先自罰一壺。”張光耀大笑,說著端起桌上的酒壺一飲而盡。飲罷,張光耀將酒壺“咚”得置於桌上,喊道:“喝了衛兄一壺好酒,痛快!蘇大家,麻煩再給衛兄呈上一壺來。”
蘇秦暮輕笑:“秦暮這好酒多得是,只是先問一句,這酒,算在誰頭上?省得一會兒二位爺都醉了,秦暮無處討要。”
“自然是你張爺頭上。”張光耀指了指自己,不耐煩道。
衛錦兮勾了勾唇角。所以張光耀是覺得自己今天出不了蘇幕遮了麼?可她卻覺得,鹿死誰手,還猶未可知呢!
作者有話要說: 傲嬌能量蓄集增加10%。
突然發現我家暴君和寵妃又粗來刷存在了,少年的回憶啊
☆、第廿一幕
最近周國京中發現了兩件大事。
其一,以舞技聞名南北的蘇大家又帶著她的舞團外出巡演離開了蘇幕遮。聽說是去很遠的地方,所以最近蘇幕遮都沒有再開門,也可能好些年都不會再開門了。
其二,繼駙馬大將軍張承驍為國捐軀後,他與魏安公主唯一的兒子、一向身體康健的張光耀張大公子突然在府上暴斃。魏安公主盛怒,查了許久也查不出原因。
“還能是什麼呢?當然是那公主命太硬,剋夫、克子。就她這般要強的命格,說不準連先帝……”
“噓,不要腦袋了?這話也敢亂說?再怎麼著她也是連咱們陛下都要敬三分的,你再亂說,小心隔牆有耳,改天就削了你腦袋。”
管這謠言四起,隨著丈夫兒子的相繼過世,魏安公主越發耽於男色再不像往日那般看重得失權勢也是真的。
衛錦兮聽到殷昭說起外面那些流言蜚語的時候,正齜牙咧嘴地叫喚。也不知是不是她年少時作孽太多,老天看不順眼了準備懲罰她一番。這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