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捲過去,沿途如狂風過境,要將一切都掃除乾淨。
徐清的右臂裸露在外,有道道烏黑腥臭的煙氣如跗骨之蛆般纏繞著,非常地惱人。可是當熾烈的火氣席捲過來時,烏黑的煙氣頓時潰不成軍,一觸即散,道道烏黑的煙氣蒸騰揮發於無形。
熾烈的火氣雖然讓徐清承受了極大的痛苦,卻在祛毒上有著極為顯著的效果,只是十個呼吸的時間,他的手臂便逐漸由烏黑轉為白皙,繚繞的毒煙更是消散一空。
破空聲接連傳來,寂靜遼闊的山腹忽然變得熱鬧起來,只是徐清卻對此毫不在意,依舊在一心一意地利用火氣祛毒。雖然他已將體內大部分毒素給驅散,但依舊有幾種比較難纏的劇毒如跗骨之蛆般附著在他的血肉筋骨上,一時之間難以全部清除。
“居然還沒死,剛才他可是硬接元嬰強者至強一擊啊,他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天啊,他竟然直接坐在岩漿池裡療傷,難道他是妖獸之身不成?”
“依我看,他之前肯定是隱藏了修為,可能他也是元嬰之境的高人。”
剛剛進入龍炎山山腹的築基期散修,一眼就看見了盤膝坐在岩漿池裡療傷的徐清,他們難以置信地驚呼道。
“不要管他,立即尋找龍炎秘境,耽誤了師祖的大計,我們誰也承擔不起。”
一名築基期巔峰的散修冷淡地說道,說完之後,他也不管其他人如何,徑直shè向不遠處的岩漿通道中。其餘散修聞言立即收起驚愕的表情,然後緊隨那名散修之後,進入縱橫交錯的岩漿通道中。
待到所有散修都離去後,盤膝坐在岩漿小池中療傷的徐清才睜開眼睛,神光乍現,湛湛光華如火炬般明亮耀眼。熾烈的火氣依舊在他的體內四處遊蕩,那些隱藏得極深的劇毒也被一點點地拔出,徐清看了一眼遠處洞天上方的入口,然後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塊玉盒。
“岩漿小池左方五丈處就已是陣法的邊緣,此陣乃是我龍族大陣,你有我的魂血護身,是不會受到傷害的。不過畢竟你不是龍族血脈,除非施展我教給你的龍族絕技,否則在陣內你是不能施展出超過築基期巔峰的法力的,否則會有大厄。”
雲皇擔心徐清犯了大忌,鄭重地告誡於他。
徐清神sè頓時凝重起來,無數年來曾有無數修為在金丹境界之上的奇才,他們對於自身隱匿氣息的功法都相當自信,以為他們的功法妙絕天下可以瞞過陣法的感應,可惜無論他們有多麼的驚才絕豔,最終都葬身於山腹內。
聞聽雲皇之言,徐清不由地開始擔心起來,他雖能將體內法力壓制在築基之境,但他卻不敢保證可以瞞過陣法的感應。可是難道要放棄不成?無論如何徐清都有些不甘心,那裡有著可以讓他實力飆升的憑仗。
似乎是看出了徐清的擔憂,雲皇耐心地為徐清解釋:“不要過分擔憂,有我魂血護身,一般而言你是不會有事的。只是在有妖物襲擊你時,儘量不要運轉金丹之力,或者你可以乾脆不用法力直接以肉身之力滅殺妖物。平時你甚至都不用壓制自身修為,而且在那方小天地內,是沒有陣法的,你可以任意施為。”
徐清聞終於鬆了口氣,然後笑著說道:“再有一會兒,我體內的劇毒就可以清除乾淨,希望他們不會把我這個小人物放在眼裡,親自進來了解我的xìng命。”
“那個老傢伙不知道是不是吃錯藥了,好像跟我有深仇大恨似的,真是奇怪。”
曾明在窺探到徐清的真正樣貌時,殺意恨意根本就毫不掩飾,對於曾明的怨恨,徐清有些莫名其妙。如果對方是雲天宗的長老鍾子瑞,他倒是可以理解,畢竟老傢伙因鍾離浩之故一直都想將他抽筋扒皮,可是徐清實在是想不起來,他什麼時候無端地又得罪了一名元嬰級強者。
“嘿,你殺了他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