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嚇得睜開眼睛的顏樹利等人,站起身來就往後退,黑獵狗就跟過來呲著尖尖的牙齒咧著大嘴要咬人,顏文彪拔劍將黑獵狗攔住。這時,黑獵狗後邊跟過五六個人,其中一個身材高大,滿臉絡腮鬍須的大漢,用腳踢了下狍子,用手裡的長弓指著顏文彪吼道:“把劍放下,你要傷了我的黑子,我讓你償命。”狗仗人勢,黑獵狗好像聽懂話似地,躥起身朝顏文彪的大腿咬來。顏文彪本能地用劍一阻攔,鋒利的寶劍一下紮在黑獵狗的胸脯上了,鮮紅的血放線似地往外射著,黑獵狗倒在血泊中。絡腮鬍須大漢心疼地跑上前,俯下身看看黑獵狗又抬頭看看顏文彪,跳起身用手中的長弓向顏文彪揮打著。同時,絡腮鬍須大漢罵道:“該死的我要讓你給我的狗陪葬。”顏文彪見大漢來勢兇猛,不敢掉以輕心,小心地提防著。眼見大漢的手中長弓就要打在自己身上了,顏文彪用寶劍搪了一下,“噹啷”一聲,顏文彪覺得虎口麻,手中的寶劍把持不住飛上了天。顏樹利一看兒子不是人家的對手,慌忙跪在絡腮鬍須大漢的腳前,高喊:“爺爺饒命,犬子多有冒犯。我給你賠罪了,我會包賠你的。”
絡腮鬍須大漢收住長弓看了看顏樹利,罵道:“包賠,你用什麼包賠?你的命怎麼和我的黑子比。”
“爺爺只要饒了犬子的命,我願意給你錢。”顏樹利懇求著。
絡腮大漢踢了顏樹利一腳,說:“就看在你那幾個臭錢的面子上饒了你們,把他們都綁上帶山上去,拿來錢再放人。”
幾個膀大腰圓的漢子上前用繩子將顏樹利三人綁個結結實實。然後,顏樹利三人的眼睛被黑布蒙上了。
走了很長時間蜿蜒的山路才停了下來,風很涼,顏樹利覺得到山上了。只聽絡腮鬍須大漢說:“把他們帶到後山洞去好好看著,一會我好好問問他到底有多少家當。”
這時,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傳了過來,:“爹爹,給我打什麼好吃的回來了?”
絡腮鬍須笑呵呵地說:“木子,明天你過生日,爹爹給你打只狍子。”
“是嗎?我看看。”語音停了一會,“好大的狍子呀!謝謝爹爹。”
絡腮鬍須大漢呵呵笑著。
“這三個人是幹嘛的?”木子問。
絡腮鬍須大漢氣憤地說:“黑子讓這個小犢子打死了。”說著,他踢了顏文彪一腳。
“他為什麼要打死黑子呢?”木子憂傷好奇地問。
“這……”絡腮鬍須大漢猶豫一下沒往下說。
“爹爹,我要親自問他為什麼打死黑子?”木子說完就上前解下顏文彪的黑色眼罩。
顏文彪一睜眼睛,亮亮的陽光好刺眼呢,他馬上閉上了眼睛眨動著眼皮。顏文彪再睜開眼睛,看見一位妙齡少女正用脈脈含情的目光看著自己。
木子被顏文彪的英俊帥氣吸引住了,絡腮鬍須看女兒的神態和眼神不對勁就說:“木子,你別問了。一會兒,爹爹好好問問,不花大價錢爹爹是不會放人的。”
“爹爹別難為他們好嗎?”木子好像在懇求她爹爹。
“我還要錢呢,不會殺了他們的,呵呵呵。”木子的爹爹大笑起來。
木子深情地看了顏文彪一眼快步跑了。
“把他們帶到後山洞裡好好看守著。”木子爹爹交代著。
走了很長一段崎嶇的山路,顏文彪三人被關在一個狹小的山洞裡。
花園山上住有一百多人的強盜,絡腮鬍須大漢就是強盜的領金虎,木子是他的寶貝女兒金木子的小名。金木子生下來以後瘦瘦的總得病,找個陰陽先生一算,孩子命裡缺陰陽五行中的木,於是就給孩子起名叫金木子。
金木子跑回後院,把娘楊鳳仙拽到一旁,興奮地說:“娘,早上我和你說的那個夢靈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