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長老言之有理,我們一起出城迎接齊曉月。”何成忙站起來說,近日生的事情已經讓何成的神經繃得緊緊的了,他生怕在節外生枝。
何成和呂蒙騎著馬帶著一些人剛出城門,遠處急急忙忙跑過一匹快馬。馬上之人,見何成等人慌忙滾落下馬,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齊曉月……被……搶走了。”
何成險些掉下馬來,他大驚失色地問道:“誰搶走了齊曉月?”
“一個黑衣人,蒙著面。”
呂蒙目視著前方自言自語地說:“怎麼又是他?”
說話間,李總兵和受傷的尹智明帶著一些丟盔卸甲狼狽不堪的人來到了何成等人的面前。
李總兵低著頭不說話,尹智明垂頭喪氣地說:“何大人,那個黑衣人太厲害了,我們不是對手,齊曉月被他搶走了。”
何成氣得暴跳如雷,高聲罵道:“一群廢物。”他心裡想:“齊曉月能善罷甘休嗎?”
………【第七十六章】………
一個黑衣人扛著蠶繭似的齊曉月飛快的向遠方跑著……跑著,在呆若木雞的官兵和黑魚幫匪徒的視線裡漸漸地消失了。
在一處茂密的樹林裡,黑衣人將齊曉月輕輕地放了下來,快地從腰間掏出一把鋒利的小彎刀,麻利的將齊曉月身上纏裹的繩索和漁網割斷,然後一層又一層地將這些纏繞物扒了下來,齊曉月終於重見天日了。
齊曉月早就睜著眼睛看著黑衣人,他開始還納悶這個救自己的人是誰呢?當黑衣人將面罩摘了下去,齊曉月失聲的哭喊著:“師父……”
白萬喜雙手抱住齊曉月的肩頭,仔細地端詳著,淚如泉湧。齊曉月一把抱住滿面皺紋的白萬喜,頭緊緊貼埋在白萬喜的懷裡默默地抽泣著。白萬喜一雙大手不住地拍打著齊曉月的後背,悲喜交加地說:“曉月,我可找到你了。”
師徒二人坐在草上,齊曉月邊梳理筋骨邊莫名其妙地問:“師父怎麼知道我被抓住了?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白萬喜目視著齊曉月,沉思了很久,悲傷地問:“曉月呀,你這段時間在外邊都做了些什麼?”
齊曉月簡單的把自己離家後的遭遇說了一遍。
白萬喜聽後緩慢地站了起來,走到一棵樹前用拳頭捶打樹幹,埋怨帶責備地說:“孩子,你闖下的大禍將家人都牽連了。”
“你說什麼?”齊曉月驚恐地問,“家人怎麼了?”
白萬喜上前一把抓住齊曉月,痛苦地說:“孩子,太平川王府大院好慘呢……”白萬喜哽咽著,說不下去了。
齊曉月好像意識到了什麼,但還是鼓起勇氣問道:“官府的人找上門去了嗎?”
“唉!”白萬喜長嘆一口氣,從身上拿出菸斗裝上菸絲,打著火,蹲在地上,一口接一口吧嗒吧嗒地抽起煙來。隨著一團團煙霧升起瀰漫著,白萬喜的話匣子開啟了。
自從齊曉月離家尋父開始,白萬喜就日夜惦記齊曉月。王水生父子時常到三道樑子來看望白萬喜,一些日用品順便也帶去了。白萬喜每次都打聽齊曉月的訊息,王水生父子都說沒有一點資訊。可是,前一段時間,王水生的大兒子慌慌張張找到白萬喜,說:“白師父,今天我在官府門前看到了一張告示,是懸賞緝拿齊曉月。這個齊曉月會不會是曉月弟弟呀?”
白萬喜大驚失色,忙問道:“你怎麼這樣想?”
“我看那張告示上的人頭像有些像曉月,所以我才告訴你老人家一聲。”
“告示還在嗎?”白萬喜急切地問道。
“在,後來我在鎮上其他地方也看到了,人們議論紛紛。”
白萬喜簡單地收拾一下,就隨王水生的大兒子回到了太平川。白萬喜站在貼上在牆上的告示前默默地站了許久,他已確認告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