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想我們接下來還是叫奧爾丁小姐進來,瞭解一下旁觀者是怎麼看待這樁婚事的吧。」
瑪麗·奧爾丁從容鎮定地走進屋來,落了座。在平靜的外表之下,她的眼神透出了一絲焦慮。
對於利奇的問題她回答得足夠清晰,證實了內維爾關於昨晚的陳述。她上床去睡覺的時候大約是十點鐘。
「那時斯特蘭奇先生是跟特雷西利安夫人在一起嗎?」
「是的,我能聽見他們說話的聲音。」
「說話,還是吵架,奧爾丁小姐?」
她的臉一陣泛紅,但還是平靜地回答道:
「要知道,特雷西利安夫人喜歡討論問題。她說的話聽起來常常讓人感到尖酸刻薄,但她其實真不是那樣的人。此外,她有點兒盛氣凌人、獨斷專行的傾向——這一點對於男人來說接受起來不像女人那麼容易。」
「或許是不像你那麼容易吧。」巴特爾心想。
他看著她那張聰慧的臉。最終還是她打破了沉默。
「我不想犯傻——不過在我看來這件事真的難以置信——你們會懷疑這棟房子裡的某個人,這太難以置信了。為什麼不會是外人幹的呢?」
「有幾個原因,奧爾丁小姐。首先,家裡什麼東西都沒丟,門窗也沒有被強行開啟過的跡象。我用不著提醒你這幢房子以及周圍庭院的地理位置,不過你要牢記於心。西面是直插海底的懸崖峭壁,往南有幾個露臺,外有圍牆,下面就是大海,在東面,花園的斜坡向下傾斜幾乎延伸到海岸邊,但四周卻有一道高牆圍著。僅有的兩條出去的路,其一是一道小門,能通到馬路上,今天早上這道門是從裡面閂上的,和平時一樣;其二就是這棟房子的大門,直接衝著馬路開。我並不是說沒人能翻牆而入,也不是說他們不能拿著一把備用鑰匙或者萬能鑰匙開啟前門進來——但是我得說,在我看來沒有人這麼幹。無論是誰犯下了這樁罪行,這個人都知道芭雷特每晚要喝番瀉葉,而且還在裡面下了藥——這也就意味著是這棟房子裡的某個人。鐵頭球桿是從樓梯下的儲物間裡拿來的。這可不是外人幹的啊,奧爾丁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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