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咬。
“江少,你知不知道方才弈傾天用的是什麼劍招啊!感覺好恐怖啊!”
就在此時,一個弟子有些疑惑的向著江不凡問道。
“對哦!他那一招使出來後,我都是感覺全身骨頭都要被壓碎一般,就像是······”
“就像是一座大山壓在身上一般。”
一個弟子接過話頭,有些驚懼地道。
方才弈傾天那招若是對著他們使用,怕是在場的大部分人,都是沒有絲毫抵抗之力的。
在眾人的目光注視下,江不凡微微有些遲疑,有些不肯定地說道:“若是我沒有看錯的話,弈傾天的那式劍招,應該是咱們問劍宗的破山劍,只是······有些不一樣!”
“什麼?破山劍!?”
“怎麼可能?破山劍有這麼牛逼,我怎麼不知道!”
江不凡有些鄙夷地瞪了對方一眼:“你不知道,那是因為你廢。”
面色有些嚴肅,江不凡收起臉上的玩笑之色,道:“破山劍作為外門弟子必修的劍招,自然有著它的不凡之處,我們之所以不能發揮出那樣的威力,只能說我們還沒有領悟它的精髓,若是我們能夠真正學會它,想來破山劍在我們的手裡,也是能夠發揮出弈傾天使出的那般威力。”
聽到江不凡的話,眾人都是不由點點頭,其中一位弟子有些遲疑道:“那江少有沒有領悟破山劍的精髓吶?”
話語一出口,他旁邊的一個弟子就是狠狠的拍了一下他的腦袋,有些不屑地道:“你逗逼嗎?就連弈傾天那個廢物渣渣都是領悟了,江少這般的天才人物怎麼可能沒有領悟,難道你以為江少比弈傾天還要渣渣!”
說完話,那位弟子有些討好的看了江不凡一眼,有些雀躍地道:“是吧?江少!”
他卻是沒有發現,江不凡的臉已經開始變得和焦飛虎一眼黑紫了。
討好的結果就是狠狠地被江不凡拍了一下腦袋,丟下一句話,江不凡就是憤憤而去。
“江少這個稱呼可是不敢當,小子可是比起弈傾天那個廢物還要廢物的渣渣,怎麼能夠得到你的這般禮遇吶!”
耳邊迴盪著江不凡的話,那位弟子有些艱難得開口道:“難道江少也是沒有領悟破山劍的精髓?”
旁邊的眾人都是一副看逗逼的樣子看著他,嘴上都是噙著幸災樂禍的笑意,這個逗逼算是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了。
心中想著江不凡的那番話,眾人面面相覷間,都是有些驚訝,眼中難以掩飾的驚駭之色流淌而出。
“這個弈傾天的天資難道比起江少還要妖孽?”
“這下子外門有些熱鬧了!”
江不凡說話時,並沒有放低聲音,所以,整個第一層的弟子都是聽到了江不凡的話,大家對江不凡的眼力還是很信服的。
這讓大家都是意識到,往日有著外門第一廢物之稱的弈傾天,這個廢物的帽子怕是摘定了,說不得日後的外門四秀也得變化變化了。
焦飛虎雖然看不慣江不凡,但是對江不凡說的話還是很信服的,瞭解到弈傾天的天賦居然如此卓絕,他的心中不由升騰起陣陣恐慌。
他往日可是沒少欺負弈傾天,再加上今日兩人的結仇。
新仇舊恨!
弈傾天肯定是會找他的麻煩的。
而以著弈傾天的天賦,說不得要不了半年的時間,對方就能超越他了,那時自己豈不是慘了。
想到這裡,細密的冷汗不停的從焦飛虎的額頭上流下,一種暴虐的殺意猛然充斥了焦飛虎的整個胸膛。
先下手為強!
在弈傾天沒有成長起來之前,先廢了他!
狠毒的念頭一旦升起,就是如同附骨之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