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過了足有半分鐘的樣子,葉安國好像才反過味來,他這才明白敢情這是於天要與自己扛上了。
“我什麼我?我說過了,誰在我面前動常順試一試,我醜話說在前頭,如果說常順真的做錯了什麼事情,那我於天認,只要在合情合理合法的範圍內,你們想怎麼樣都行,但話又說回來,如果你們沒事找事,想當著我於天的面收拾我的手下,嘿嘿,那對不起,到時候不要怪我的拳頭不認人,那個時候傷了誰,你們可不要怪我下手太狠了。”
於天是一點悔意也沒有,看著那葉安國就發出了這一番感概之詞。
於天這樣一說,最先感動的人自然是那常順了。常順知道於天很喜歡自己,很愛護自己,但他確是沒有想到為了自己,於天竟然敢去得罪葉安國這樣的人物,怎麼說呢,於天這樣一做,當即就讓常順是熱淚盈眶,感動的不知道應該在說什麼好了。
同樣受到感動的還有其它二十九名雷雨隊員們,這於天為了常順頂葉安國一幕他們也是看的清清楚楚,本來於天能這樣做他們就己經很感了,可於天竟然還可以為了他們這些小兵而與葉安國這樣身份的人動手,能有這樣的上司,能有這樣的隊長,當即讓眾人有了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感覺,當即這二十九名最早的雷雨隊員都是一眼紅紅的看向於天,他們也在想,自己為什麼就不是雷雨隊員,自己為什麼就沒有這樣的上屬呢?
於天只是回頭瞄了常順和自己下屬們一眼,然後他就把頭轉了過來,他不是不想回身安慰幾句下屬,只是他知道這不是時候,因為現在的葉安國一定火大很,感覺到失去面子的他接下來可是什麼事情都會做出來的。
葉安國當然十分的生氣了,在他看來於天讓他的顏面掃地,為此他也不管今天的事情是誰對誰不對了,總之他就是要好好的收拾一下於天,儘管於天很能打,但那又怎麼樣,這可是在中央保衛處的餐廳裡,這裡別的不多,就是中南海保鏢厚,只要他一聲令下,那車輪戰術而上的中南海保鏢們是一定可以把於天擊倒的。
所以,葉安國在看向於天時的眼神己經不在像平時一樣的欣賞,而是有些恨意了。“於科長,我現在是你的領導,請我執行我的命令,不然的話,那我就要以你不服命令軍法論處你了。”
看著葉安國眼神之中的變化,於天呵呵一聲冷笑,“葉副處長,我知道你是我的領導,但如果說領導就可以隨便下錯誤的命令,那我有執行的必要嗎?比如說在戰場之上,你如果說要我舉白旗投降,投敵,那我就真的要聽你的嗎?哼,可笑,我告訴你,我於天只聽正確的命令,不聽別人瞎指揮,所以我還是勸你一句,你還是收你的命令吧。”
開玩笑,命令即然己經發出,那豈有在收回的道理。此刻的葉安國己經看出於天今天是與自己扛上了。
“好,即然於天你真的要與我做對,那就怪不得我了,中南海保鏢可在,還不將這個目無上司,目中無人的於天給我拿下。”
葉安國怒了,這一怒也就下達了抓捕於天的命令。
當即,葉安國這個命令一下,馬上就有兩名離於天很近的中南海保鏢來到了於天的身後。其中一人只是手一搭,就抓住了於天的肩膀。“於科長,你若是識像最好還是跟我們走,這樣也免的你一會受皮肉之苦了。”
看著中南海保鏢終於動手了,於天頭一搖的說道,“你們大家可看好了,這是中南海保鏢向我下的手,從現在起我還擊那隻能算是自衛了,對不對呀。”
笑著似在向眾人講故事一般的於天在說完了這句話後,突然頭一晃,腦袋就轉了一個圓圈,在這旋轉之下就很輕的把那隻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大手甩掉,然後就見於天右臂輕輕向後一打,一記威猛而精準的後肘就打了出去,頓時那名本來以為己經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