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連滾帶爬的來到母親面前檢視母親的情況,這時的鐘離穿好衣服,找到手機撥打了120。
市醫院,特護病房。
經過一些列的治療,阮母確診為急性心肌梗塞和高血壓,幸虧及時地送到了醫院,否則雲天就要失去他的母親了,由於阮母還沒有清醒,轉到特護病房,進行看護,雲天安頓好母親,出了病房坐在離門口不遠的椅子上,雙手掩面,頭低到膝蓋上,透明的液體順著指縫沾溼了褲子,他無聲的啜泣著,肩膀隨著他的抽泣抖動著,他就像個無措的孩子,讓人心疼。鍾離看著這樣他,心似插進無數把刀,坐到雲天身旁,死死的摟住他的肩膀。在無人的,昏暗的,寂靜的,充滿消毒水氣味的走廊裡好似一尊相互依靠的雕塑。
第二天中午,阮父從老家趕來,看了眼躺在病床上面容憔悴的老伴,便到醫生那裡詢問老伴的情況,聽到沒有生命危險,現在只等著她醒來後進一步檢查後要是沒問題的話就可以轉到普通病房後老爺子才長舒一口氣,又問句阮母什麼時候能醒來。醫生說,據他推測阮母這次病發可能是受到了強烈的刺激,現在的昏迷很可能是心理上的,沒什麼大礙。這是這個具體時間得看他抗壓的能力,相信很快就能醒來。阮父點了點頭,向醫生道謝後回到病房。
回到病房,映入眼簾的是正在給阮母擦身的雲天和在沙發上削平果的鐘離。
“小天啊,你媽為什會暈倒啊?”阮父疑問道。
雲天靜默不知該說什麼,鍾離見雲天如尷尬道“伯父,您剛下車就趕來醫院,還沒吃飯吧,我和雲天去幫您買飯,您和伯母說會話,說不定伯母能早點清醒呢!”鍾離說完便拉著雲天出了病房。
樓梯間。
“怎麼辦。。。。。。。怎,怎麼辦。。。。。。巽?我該怎麼辦?我們該怎麼辦?”淚水無聲地他的臉頰,冰涼的淚水卻燙傷了鍾離的心。
鍾離一把將雲天擁入懷中,安撫著他不安的情緒,溫柔道:“我們先幫伯父買飯,然後等他吃完我們坐下來好好談談,事已至此,我們只能誠實面對了。”在他懷中的雲天揪著他的衣服,流著淚重重地點頭。
。。。。。。。。。。。。。。。。。。。。。。。。。。。。。。。。。。。。。。。。。。。。。。。我是買飯分割線。。。。。。。。。。。。。。。。。。。。。。。。。。。。。。。。。。。。。。。。。。。。
阮父吃者盒飯,看著正襟危坐的二人,知道兩人一定有事想和自己說,既然他們想讓自己吃個好飯,不能辜負晚輩的心意,想到這,阮父繼續怡然自得地吃著飯。當他吃完最後一口飯後,他擦了擦嘴,道:“你們想和我說什麼事?”
“伯父,我們是出去說吧!”鍾離道。
樓梯間。
“這沒人,現在該說了吧?是不是和你媽的病有關?”阮父看著雲天道。
“伯父,在說這件事的時候請您先做好心理準備,這事是關於我和雲天的。”鍾離心理很近緊張,但在外人看來他一臉的嚴肅。
“你說吧!”阮父沉默一會拿出一根香菸在手中把玩。
“伯父,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鍾離巽,是雲天的同事,現在我們在一起生活,因為我們相愛了!”他頓了頓看了眼僵在那裡的阮父繼續道:“我知道您無法接受,但這是事實,我們是真心相愛的,五一的時候我們真的沒想到伯母會來,那天,我們對她說了謊,說我只是暫住在雲天那裡,假期的最後一天我們參加了同事的婚禮,回家時發現伯母已經走了,那時我們還沉浸在婚禮的美好中,我們就。。。。。我們就情不自禁地接吻了,沒想到在這個時候伯母回來正好看到了,她無法接受,就昏了過去。”鍾離把大致的情況說了一遍。
阮父從兜裡掏出打火機,靜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