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他們已經身處不同的世界。

\"我每天忙於實驗、專案和教學，連腳都沾不了地。\"林耀東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去，他每天都在瘋狂工作，堪稱工作狂。

\"如果不是因為你這次的事讓他想起我，我們下次聯絡可能要等到過年了。\"歐陽感慨地說……

\"這種事情，生活中太常見了。\"

蘇夜覺得，儘管聽起來殘酷，但確實很平常。

\"是啊，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就是這樣，你以為很牢固，其實未必。\"歐陽也忍不住感嘆。

\"只要當時你們是真的開心，真的快樂過，那就值得了。\"蘇夜冷靜地說。

\"嗯，你說得對。\"沒錯，當初的快樂是真的。

兩人聊得差不多了，剛才那個女士走了過來。

\"對不起兩位先生，今天可能要讓你們白跑一趟了。\"

女士帶著歉意，態度誠懇。

但蘇夜和歐陽聞言皺起了眉。

\"怎麼回事？你沒跟謝先生說嗎，我們今天帶來了品質極佳的珊瑚。\"

歐陽的態度比剛才嚴厲了許多。

\"我跟謝先生說了，你帶了一位尊貴的客人，客人帶來了珊瑚。但謝先生說他今天無緣與二位相見。\"

女士依舊恭敬。

她鞠躬，雙手的姿勢顯然是送客的。

\"那我想問問，什麼樣的人才能和謝先生有緣呢？\"

蘇夜皺著眉，冷冷地說。

讓人白跑一趟，再好的脾氣也會生氣。

\"我每次都是在門口和謝先生交談，他話不多，但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既然謝先生自己都說無緣，他一定有他的道理。\"

女士依然恭敬。

\"有什麼道理？他現在在見其他客人嗎？\"

蘇夜真的生氣了，這還是他第一次被人這樣拒絕。

\"沒有，但我們家先生有自己的工作要處理。\"

這個女士，現在蘇夜怎麼看都不順眼。

\"你去告訴你們家謝先生，我今天一定要見到他！\"

蘇夜也發火了，毫不客氣地說。

\"先生已經說了今天不見客，歐陽先生和蘇先生，今天還是請回吧。\"

女士面不改色，認真地說。

\"你們的謝先生在哪裡，我要親自去找他談談！\"

蘇夜怒氣衝衝地說。